“好,請繼續(xù)幫忙找找有什么異物,發(fā)現(xiàn)了隨時電話我,我先掛了?!?/p>
“別著急,舒先生,我感覺不是什么大問題,咳咳?!辟懿吹糜谛牟蝗?,說了句。
“謝謝?!?/p>
舒雁什么都不信,除非兒子醒來,又變成活蹦亂跳的魚魚崽。
他腦袋疼,眼淚止不住的流,他恨自已怎么沒看好孩子呢。
電話又響了,是寒哥。
舒雁接通后,哭得不行,斷斷續(xù)續(xù)地喊:“寒哥,寒哥啊,怎么辦,魚魚睡著了,我害怕。”
“勇敢些,你越害怕魚魚也怕,手機外放著嗎?”
“嗯,冷小魚,冷知魚,爸爸在說話,有沒有聽到?”
“他身上好熱啊,寒哥?!?/p>
“我現(xiàn)在過去的路上,二十分鐘,你們還有多久到?”
“十分鐘了,冷先生?!?/p>
“十分鐘?!笔嫜阒貜?fù)。
“快到了,快到了,舒雁抬眼看窗外,已經(jīng)能看到熟悉的建筑了。
下了車,白豐年迎了上來,接過孩子,舒雁話還沒說出口,人就消失了。
“白,白哥。”
一個踉蹌,舒雁差點被臺階絆倒。
“舒先生小心?!辟懿隽怂话?。
跑到實驗室,脫了衣服的冷小魚被放在了碩大的魚缸里。
舒雁邊哭邊抹淚,問:“會不會淹著了?!?/p>
“沒事。”蘇哥在一旁摟著他肩膀。
“叔叔,不哭,魚魚會好的?!毙∩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