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著錢點菜,有多少吃多少,大家也不在意的?!崩錀镏φf。
“哪里有這樣的哦,請客大家吃不爽,這多尷尬,還都是平時經(jīng)常見到的朋友?!笔嫜憷蠈嵉馗绶治?。
“那怎么辦呢?”冷棲寒也很沒有辦法的樣子。
“寒哥,好寒哥,魚魚他爸爸,不夠的你給我貼上唄?!?/p>
“哼!”冷棲寒冷酷地?fù)荛_他手。
舒雁跟著追過去,咳了聲捏著嗓子喊:“老公啊,行不行,不夠你貼點兒……嗚嗚?!?/p>
舒雁的工資卡給寒哥搞投資了。
他這人習(xí)慣依舊一樣,錢一多那么點,總怕突然消失,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平時讓他喊,矯情半天,就是得好好收拾一頓才行。
冷棲寒抓著人黏膩了好一會才答應(yīng)說:行吧。
做出勉強(qiáng)得很的模樣。
時間一晃又過了三個月,舒雁在實驗室里跟小山君畫畫的時候,被水花濺了一臉。
“爸爸,山君哥哥。”
“魚魚,魚魚?!眱蓚€人丟下平板走到魚缸面前。
冷小魚轉(zhuǎn)身說:“看看我的翅膀出來沒有?!?/p>
額……
“好看嗎,酷不酷啊爸爸?!?/p>
舒雁撓撓下巴,沒毛光禿禿的翅膀好像沒有那么美,可是他不能傷小子的自尊,夸張道:“兒子,這也太厲害了吧,又好摸又好看?!?/p>
摸起來倒還行,軟軟的。
舒雁拍了張照片丟給寒哥。
“我拍照發(fā)給冷爸爸了,他也說很酷,我兒子真的太厲害了吧,以后能帶著爸爸飛嗎?”
“當(dāng)然,不帶爸爸帶誰?!毙『⒀鲋X袋一臉驕傲。
冷棲寒看了后忍不住笑,圖片轉(zhuǎn)給白豐年問:“怎么禿成這樣?正常的嗎?”
那邊很快回:“他是魚,不是鳥,以后變成透明薄翼就好看了?!?/p>
冷棲寒又給老婆說白豐年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