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男孩兒的粉和香水的味道讓他不適應(yīng),他挨著冷棲寒更近了一點。
大家介紹寒暄了幾句,入座,服務(wù)生陸續(xù)上菜。
“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我們單獨點?!崩錀畣?。
“這些夠啦。”舒雁喝著酸酸甜甜的醬湯,滿足了。
冷棲寒給他夾菜,剝螃蟹,舒雁埋頭吃。
“讓你查的結(jié)果呢?”冷棲寒開口。
江荻辦事效率不錯,就是愛玩兒,完全管不住風(fēng)流勁兒。
“啊,喜劇,這孫子去年以招工為由,私下招了個男孩兒,在家里待了一個月,后來人家爹媽找上門來,才發(fā)現(xiàn)?!?/p>
冷棲寒皺眉,舒雁抬頭,又一臉疑惑地看冷棲寒。
這會辛維突然說:“我去接個電話?!?/p>
“倒是有眼力勁兒?!崩錀班汀绷艘宦暎骸跋麓卧賻н@種貨色來,咱們就別見了?!?/p>
江荻訕訕:“人非跟著,嗨!”兩人打得火熱,就寵了點,那還能怎么辦?
剛說完,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這事兒私了,給了三十萬,那男孩兒后來進了一家傳媒公司干起了直播,現(xiàn)在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嘖……”冷棲寒挑眉。
“大概嘗到了甜頭,那個男孩兒跟榜上大哥也打得火熱,出價讓他爆出真相,他拒絕了!”
“這會又有骨氣了?”冷棲寒不信一個為了錢的人有一天會改邪歸正。
“人家不同意揭露呀,沒辦法。”江荻聳聳肩。
其實他沒說對方的條件,那男孩兒要兩千萬,江荻覺得不值,要搞一個人哪里那么費勁。
冷棲寒就是死腦筋。
“沒別的漏洞?”冷棲寒不太相信,審視著江荻問。
“大學(xué)那會好像談了個朋友,不過沒承認(rèn)過,外面都是兄弟相稱,事情過去十多年了,比較難取證?!?/p>
舒雁聽得云里霧里,在江荻跟冷棲寒之間來回打量。
“小笨蛋!”冷棲寒抽了紙巾替他擦掉了嘴角的咖喱,接著道:“這些事都是步行天所為……”
“去年招聘了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招聘到自已家里,把身份證扣押留了一個月,人家父母上門,男孩兒拿了三十多萬?!?/p>
這樣道德底下的人,看你還敢在跟他吃飯?還去他們公司應(yīng)聘?
舒雁嘴巴成o形,今日份三觀炸裂,明明是違法的,不道德的,但是錢掩蓋了一切。
沒了懲罰!
所以……步行天才會如此肆無忌憚,欲望膨脹。
好可怕,舒雁打了個寒顫。
冷棲寒意在讓舒雁看清對方的本性,以后不再跟這樣的人接觸,說完叮囑道:“以后別跟這種人接觸,你們公司那點破生意用得上你?”
“對啊,以后我這邊多下兩個單給你就完事了?!苯墩塘x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