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年認(rèn)真說:“真的?那我跟你媽看看怎么搞,不著急,小魚還沒那么快醒?!?/p>
舒雁覺得奇怪又詭異。
吃完飯,冷棲寒跟白豐年要了茶,在里間談事,外面苗以蘇抱著昏昏欲睡的虎崽兒跟他小聲聊天。
“我那時候才這么點高,每天給那家人干活兒,那里的人不讓讀書,因為怕你明白事理后跑了?!泵缫蕴K總結(jié)。
沒想到苗以蘇和白豐年小時候在人販子村長大。
舒雁快哭了,他壓了壓眼睛,心想:我以為我的童年不幸福,沒想到蘇蘇他們更不幸。
舒雁有些釋懷,又有些恨自已不爭氣,蘇蘇如今是碩土,還考了營養(yǎng)師證。
“我好像不太知道自已喜歡什么?”舒雁苦惱道。
“這還不容易,隨心就行。”
舒雁樂道:“我還挺喜歡睡覺的?!?/p>
苗以蘇也樂,他說:“我認(rèn)識一個小朋友,一天得十小時以上,家里人帶他去檢查身體,哪兒都沒毛病,醫(yī)生說這天生的?!?/p>
“多大啊?”
“現(xiàn)在也就十五歲的樣子吧,他直接學(xué)了一個學(xué)科,別的都不管?!?/p>
“學(xué)什么都要花時間??!”
“他效率高,三下五除二學(xué)完就睡覺。”苗以蘇笑著說。
“學(xué)什么啊?”舒雁好奇,學(xué)啥能那么快速成。
“心理,聽說還師從了‘藍(lán)谷雨’?!?/p>
“聽著不錯?!毙睦韺W(xué)專門兒研究人,聽得舒雁意動。
他常常搞不明白自已,也搞不明白別人。
白豐年跟冷棲寒起身的聲音。
“回去吧,改天再聚?!?/p>
分別后冷棲寒說:“以后多跟苗以蘇玩兒,別老聽你那些同事還有不相干的人瞎說?!?/p>
你看,你們看,他自已跟小男孩兒的事一句不提,還要管他跟誰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