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糊涂了,張堅推著他背坐電梯到了停車場。
張堅換了輛車,suv,看著更加大氣了。
“什么老板能借你幾十萬啊,呆鵝?”張堅繼續(xù)問。
這事兒聽起來就特別不靠譜得感覺。
舒雁原本也打算讓張堅知道有冷棲寒這么個人,于是就說:“我談了個朋友,他是男的?!?/p>
張堅驚詫,繼而不高興道:“你們老板?”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張堅質問。
兩人站在車旁,張堅又比他高,舒雁撅了嘴,心里不安,怎么大家都喜歡用質問他的語氣說話。
“我在他朋友的公司?!笔嫜阏f。
準確來說是冷棲寒下屬的公司,不過寒哥跟江荻他們之間的關系,朋友更恰當。
舒雁也沒細致研究過!
“他結了婚的?”張堅幾乎想揍舒雁了。
“不是,不是?!?/p>
旁邊有車輛經過,也有人來往,張堅兇道:“先上車?!?/p>
舒雁轉到副駕駛的位置,開門爬上去。
旁邊張堅也上來了,車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張堅從儲物柜翻出香煙,點了后問:“你們睡了?”
舒雁臉頰通紅,張堅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拍了方向拍一把道:“人家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舒雁羞窘,大家都以為他被包養(yǎng)了。
畢竟他跟冷棲寒差距實在太大,年齡不說,單純的從家庭背景,學識,社會地位,沒有一處是能匹配的。
“你真行,倒是把自已賣得徹底,有困難為什么不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