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么,也不知道能新鮮幾天?”馬亮抱著胳膊哼哼嘲諷。
思及今日的事,舒雁羞愧地想,大家都覺得他要被有錢人包養(yǎng)了,即使真的有什么值得高興。
是啊,誰不愛錢!
但是他就不愛這樣討好男人來的錢,聽馬亮的意思,這是嫉妒?
“神經(jīng)病啊,你喜歡這種新鮮你去唄?!笔嫜愫苌俑藸巿?zhí),可是一旦能開口又覺還是能堅持住吵一吵。
“我就是潘堪。主管你不是跟著住這上下鋪干什么?”
馬亮本來生氣這個新來的小妖精勾引走了江荻,又羨慕老板給的資源。
本事沒有,卻生了小人得志的丑毛病:“我住公司的宿舍沒毛病,有些人發(fā)票都能出錯,還能干什么?去搬貨……”
“哦呦,說起搬貨,怎么你金主也不心疼?”
“可別金主今天睡了明天就踹了……”
啊……舒雁聽得生氣:“別以為都跟你一樣愛好這種……”
“我就是啊,總比別人又當(dāng)又立強……”
“,,……”一陣沉悶的砸門聲。
舒雁被嚇一哆嗦,難過地垂頭坐在位子上:“舒雁,把西裝給我……”
舒雁只得起身去開門:“馬上,我還沒換?!?/p>
舒雁再次關(guān)了門,換了西服,拿去給向薇薇。
今日花了500租衣服,回來還要受這鳥氣,吵這種毫無意義的架。
舒雁頓覺人生虛無,他如果是只沒用的小螞蟻,那就好好做自已的螞蟻,搬跟他身體匹配的食物,喝小口的水。
何苦混跡到大象的圈子里去裝大象,這不是神經(jīng)病嗎?
郁悶地洗漱上床,拿起手機有兩個未接來電,微信上冷棲寒問他到家沒有,剛電話他是為了確認安全。
還要讓他存好號碼。
無事獻殷勤!
好了,誰無緣無故地要關(guān)心他死活,又不是張堅!
冷老板要包養(yǎng)他的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