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她關(guān)進祠堂?是誰對她動用家法?是誰罵她鄉(xiāng)下野種?又是誰親口將送她的東西悉數(shù)要回的!”
“分明就是你們!如今倒一個個裝起好人來了!”
一時間,所有人被她這番尖銳的質(zhì)問刺得啞口無言,呆立當場。
母親更是不堪刺激,臉色煞白,直接昏了過去。
這一刻,全家對我的愧疚與悔恨達到了頂點。
他們滿心只有一個念頭——
必須盡快將我救出南疆,然后再好好補償我。
于是,再無人多看沈心藍一眼。
被徹底孤立的沈心藍獨自站在一片狼藉中,哭得撕心裂肺。
然而這一次,她的眼淚再也換不來任何人的回眸與疼惜。
7
而另一邊,踏上去南疆之路的我,正靜坐于馬車內(nèi),聽身旁小侍女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她是皇后特意為我安排的,不僅熟悉南疆風土人情,對那邊皇室的政局也略知一二。
一路上,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關(guān)于南疆皇帝的事。
我這才得知:
如今在位的這位南疆皇帝,當年曾在我們大梁為質(zhì),受盡屈辱。
千辛萬苦逃回南疆后,他臥薪嘗膽,不過幾年工夫,便率鐵騎打得大梁節(jié)節(jié)敗退。
最終大梁無奈求和,這才有了此次和親之事。
聽著聽著,我心下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