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陸清清抹了抹眼淚,她不能讓陸海州就這么垮下去。
“姐,沒有女人我能活,可是我沒了男人的尊嚴(yán),你讓我怎么活?”陸海州痛苦地嘶吼出聲。
“啪!”陸清清一巴掌打在陸海州的臉上,“男人的尊嚴(yán)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的!不想被別人罵窩囊廢,就活出個男人樣來,去打那些人的臉!”
“姐,對不起,我……”
陸清清伸出手,心疼地揉了揉陸海州被打的那半邊臉。
“海州,聽姐的,以前的事發(fā)生就是發(fā)生了,我們無法改變,但是以后的事,我們自己說了算?!?/p>
“姐……”陸海州仰頭把眼淚強(qiáng)行憋了回去,“姐,你放心,以后等我有錢了,我一定給姐買一個世界上最大的生日蛋糕?!?/p>
“好,姐等著那一天?!标懬迩逯刂嘏牧藘上玛懞V莸募绨?,“姐相信你,你沒問題的!”
姐弟倆破涕而笑。
這天晚上,陸清清跟陸海州吃了燭光晚餐。
還拍照留念。
陸清清用這次燭光晚餐,慶祝陸海州的重生。
之后姐弟倆做了一次長談。
原來陸海州小時候那次受傷跟她有關(guān)。
就是她出來撿柴火掉進(jìn)冰窟窿那天,奶奶沒看住,只有三四歲的陸海州出來找陸清清,不小心掉進(jìn)了村頭捕獸的大坑里。
大坑里有鋪獸夾子,他一進(jìn)掉去,整個下半身就被夾住了。
后來是路過村民聽見哭聲把他救上來的,開始沒覺得有什么,直到上高中之后才感覺跟別人不太一樣。
但他也沒想太多,以為再長大點(diǎn)就好了。
后來還真好了點(diǎn),可自從腿受了傷,猶如雪上加霜,到現(xiàn)在就幾乎喪失那方面的功能了。
難怪陸海州剛來康復(fù)中心時,還zisha過幾次,大概跟這個有關(guān)系。
回到酒店,大概是時差的原因,陸清清徹夜未眠,到早上才睡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
梁菲按照陸清清給的地址,很快就找了過來。
為了迎接梁菲,陸清清在酒店的餐廳請梁菲吃飯,陸海州作陪。
陸海州雖然興致不高,但是比昨天狀態(tài)好了不少,起碼看著沒那么消極了。
梁菲看了眼陸海州,雖然不是有多帥,但一看就老實(shí)憨厚,是個踏實(shí)本分的人。
“聽你姐說,你在給一家獵頭公司做兼職,給他們開發(fā)網(wǎng)站是嗎?”梁菲對這種搞技術(shù)的人向來都很崇拜。
“差不多吧?!标懞V萋犼懬迩逄徇^梁菲,所以并不陌生。
“那你能說得詳細(xì)點(diǎn)嗎?”梁菲說道,“你姐打算跟我開一個獵頭公司,就需要這樣一個平臺,你要會弄,我們不就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