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霍勇使勁敲了敲頭,“你說我這頭又開始疼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爸,你才四十多,怎么就老了?“霍柔瞪了他一眼,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裝病?!拔铱茨憔褪遣桓艺腥嵌麄€霍家啊,也就三哥有點正義感,其他人都白扯,一個個慫得很?!?/p>
霍柔不滿地嘟起了嘴。
“有那么跟你爸說話的嗎?”霍勇的臉拉下來,“我告訴你,我不是不敢招惹你二伯,是我不愿意跟他一般見識,你說他玩不要臉,我也能跟他玩不要臉嗎?”
“有什么不能?他都不怕,你怕什么?”霍柔給陸清清使了個眼色,“清清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三叔,霍柔妹妹說得沒錯,咱們霍氏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就是因為霍家人心不齊,我覺得再這樣下去,霍氏怕是很難再創(chuàng)輝煌了?!?/p>
陸清清嘆口氣,“我爸和大哥總想著通過聯(lián)姻來改變現(xiàn)狀,其實這無異于與虎謀皮,宮家又不是傻子,就算我嫁過去,宮家也不可能跟霍家一條心,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所以聯(lián)姻解決的問題是暫時的,要想長遠(yuǎn)發(fā)展還是要靠自身的實力才行?!?/p>
霍勇沒想到陸清清看得這么通透,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
“清清說的對,我就不贊成聯(lián)姻這種方式,婚姻大事,豈能兒戲?那宮旭什么德行誰不清楚,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p>
陸清清見時機差不多了,讓司機把從霍賢那里取回來的畫拿了進來。
“三叔,這是我讓人從二叔那里取回來的畫,現(xiàn)在送給三叔,就當(dāng)侄女的見面禮了?!标懬迩逭f道。
霍勇受寵若驚,“你這孩子,應(yīng)該三叔給你見面禮才是。”
“我是晚輩,早應(yīng)該來拜訪三叔,一直各種事情脫不開身,希望三叔不要怪我?!标懬迩逭f得很客氣,“還有您手里那兩幅畫,我也讓律師變更到您的名下了,算是晚輩的一點心意?!?/p>
霍勇眼里露出震驚之色,這幾幅畫加起來起碼值十幾個億,還以為陸清清從小吃苦,會特別看重金錢,沒想到出手這么大方?
“那你想讓三叔幫你什么忙?”霍勇覺得陸清清肯定是為了董事局副主席改選的事來的。
這時霍毅非說話了。
“三叔,其實清清這次來是替我求您,希望您能在董事局副主席改選這件事上主持公道,說到底,我這個位子如果是三叔去坐,我二話不說,可是把我換成二叔,我是擔(dān)心他這人私心太重,會給霍氏帶來災(zāi)難。”
霍毅非接著拿出了二叔挪用公司的錢去炒股的證據(jù),放在了霍勇的面前。
霍勇臉色微變,其實這些事他早就知道,不過現(xiàn)在公司是大房的人在掌舵,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霍毅非把證據(jù)擺在眼前他只能表現(xiàn)出義憤填膺的樣子,并且看在那幾幅畫的份上,他答應(yīng)了一定會主持公道。
陸清清和霍毅非見目的達到,起身告辭。
二人走后,霍柔問霍勇是否會幫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