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化名徐哲,十年前殺妻滅子,身背三條人命,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老底揭了,你會怎么樣?”盛明羲說道。
聞言,刀疤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說吧,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說錯一個字,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盛明羲冷冷地說道。
“昨晚我們受人指使綁了王佳慧……”
話音未落,盛明羲拿過程墨手里的橡膠棒,狠狠打在刀疤右手腕上。
他記得刀疤用這只手抓過陸清清的頭發(fā)。
只聽一聲慘叫,刀疤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我說,我說,昨晚我們本來想綁的是陸清清,不是王佳慧。”說完刀疤突然雙腿一抖,沒忍住尿了褲子。
在場的人都嫌棄地捂住鼻子。
“是誰指使你的?”盛明羲又舉起了橡膠棒,這次直接把刀疤嚇哭了。
“是,是馮馨雯,都是她讓我干的?!?/p>
“你再說一遍,是誰讓你干的?”盛明羲逼近刀疤,嚇得他艱難地向后挪著。
“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騙你,我求你把我交給警察吧,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钡栋踢B哭帶嚎地說道。
你不走也行
“那陸海州的腿也是她指使你干的?”盛明羲的聲音冷得讓人心驚。
“對,都是她出錢,我找人辦事?!?/p>
“她當時怎么跟你說的?”盛明羲記得馮馨雯跟他說過,她只是讓刀疤去教訓一下陸海州,并沒想要打折他的腿。
“她說讓我往死里打,只要留口氣就行?!钡栋倘鐚嵳f道。
盛明羲的眼里閃過一抹厲色。他一直不愿意相信馮馨雯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他以為她所有的改變,都是因為她當年遭受的巨大傷害,給她性格帶來的負面影響,加上抑郁癥的作用,讓她情緒容易失控,變得易怒,不理智。
所以只要她沒有觸及盛明羲的底線,他都會盡量選擇包容她,遷就她。
可是現(xiàn)在,馮馨雯已經(jīng)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