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點點頭,“所以我不會去見他。”
“清清?!比蓁拥匕殃懬迩鍝г趹牙?,那種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陸清清被容瑾摟到快要窒息,她能感受到來自這個男人濃濃的愛意,可她為什么會心無波瀾?
“清清,明天我就帶你去見爺爺,然后我們回美國補辦婚禮,我要你成為容家真正的女主人。”
你是陸清清?
容家真正的女主人?
陸清清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稱呼有些害怕,甚至是排斥的。
“爺爺要在上海住多久?如果不急的話,我們周末再去看爺爺吧,我不想耽誤酒店的工作?!标懬迩逭f道。
“酒店到底給你安排了什么工作?”容瑾問道。
“就是在客房部做經(jīng)理助理?!标懬迩鍥]說自己在做服務(wù)員,反正工作對她來說沒有貴賤之分,她只是不想讓自己脫離社會而已。
但這份工作是容瑾介紹的,如果去做服務(wù)員,她覺得容瑾肯定面子上掛不住,所以陸清清隱瞞了這件事情。
“工作累嗎?”容瑾擔(dān)心地說道,“要不我再給你換個工作?”
“這個就挺好,不累。”陸清清想著做一段時間,她再換個工作,她也不想一直做服務(wù)員。
“那好吧,你要是什么時候不想做了就告訴我,我?guī)湍阍僬乙粋€。”容瑾覺得只要陸清清高興,她做什么,容瑾都會盡力支持她。
這一晚,陸清清睡得并不安穩(wěn),總夢見自己出軌了,跟一個陌生男人纏綿悱惻,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她猛地想起前晚在酒店房間里遇到的那個客人,臉頓時紅的像火燒一樣。
就連她走進酒店大門時,心里都還有些陰影,怕遇到那晚的客人。
直到她換好衣服,開完早會,她才稍稍松了口氣,因為她被調(diào)到其他樓層去了。
臨近中午,陸清清突然接到盛通公司電話通知,讓她下午帶兒子去公司參加少兒編程大賽的初試。
陸清清沒辦法,只好又請假,這時袁經(jīng)理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陸清清,你剛上班才幾天不是病假就是事假,你到底有沒有把這份工作當(dāng)回事???”
陸清清也覺得有些過分,于是她給家里新請的保姆打了電話,讓她下午去幼兒園接上容霈澤,然后到盛通公司參加初試。
此時的盛通總裁辦公室,盛明羲正在翻看此次少兒編程大賽的初試題目。
“這次參賽選手的最小年齡是多大?”盛明羲問總經(jīng)理王越。
王越道:“最小的是一個叫容霈澤的小朋友,他今年三歲?!?/p>
盛明羲點頭,“原來是他,那你把他的報名表拿給我看看?!?/p>
王越立刻讓人去拿報名表。
當(dāng)盛明羲看到報名表上“陸清清”三個字時,他整個人如遭雷擊,手指也顫抖得無法自控。
“這個孩子來了嗎?”盛明羲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
“我打電話問問前臺登記人員?!蓖踉揭娛⒚黥巳绱酥匾曔@個孩子,禁不住也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