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大的手下站了一屋子,個個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了這位瘟神,當(dāng)場就給咔嚓了。
臉色最難看的要數(shù)凌老大了,他雖然暗中投靠巴赫,但卻不敢明著跟盛明羲翻臉,畢竟他那點(diǎn)實(shí)力在盛明羲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于是他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盛董,我的手下都在這里,陸小姐被bangjia的事,真不是我們干的。要不您看這樣行不行,如果您確定陸小姐還在島上,我讓兄弟們下去幫您找找……”
凌老大話音未落,盛明羲“啪”地一聲把槍拍在了桌子上。
“還剩五十五分鐘?!笔⒚黥说谋砬橐呀?jīng)冷到極致。
凌老大臉上的肌肉抖了抖,連忙給盛明羲作揖,“盛董,盛爺爺,我真沒讓人bangjia陸小姐,額不,是盛太太,我可以對天發(fā)誓,真不是我干的。”
盛明羲靠在沙發(fā)上,一雙銳利的眸子在房間里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凌秀的身上。
凌秀被這駭人的目光嚇得瑟瑟發(fā)抖,她想躲在方震的身后,卻聽到盛明羲在叫她的名字。
“凌秀!”盛明羲的聲音陰冷得就像從地獄里發(fā)出來的一樣。
“盛,盛董,你叫我干什么?”凌秀語無倫次地說道。
“昨天你帶了三個人去了藍(lán)調(diào)酒店,出來時(shí)只有你一個人,你能解釋一下嗎?”盛明羲的眼神鋒利如刀,看得凌秀腿直發(fā)軟。
“他們是我的朋友,他們,他們……”凌秀的話還沒說完,諸葛南的槍口已經(jīng)頂上了凌秀的腦袋。
“盛董有話好好說!”凌老大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來到盛明羲的面前,就差給他跪下了。
就在剛才他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的信號已經(jīng)被屏蔽了,而且他收到的最后一條消息是銀行發(fā)來的,說他名下所有的賬戶都被凍結(jié)了。
錢沒了,還玩?zhèn)€屁。
盛明羲這是鐵了心要弄死他啊。
“還有四十分鐘,如果時(shí)間到了,你們還交不出陸清清,我會讓你們一屋子人給她陪葬!”說完,盛明羲讓墨把一個黑色手提箱放到了桌子上。
凌老大的臉色煞白,盛明羲竟然帶著炸藥來的,別看那一個小箱子,足夠把這一屋子的人炸死幾個來回了。
這是個瘋子!
“凌小姐,你也不想讓你爸爸跟這一屋子的人都陪著你一起死吧?”諸葛南冷冷地威脅道。
“不要,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凌秀快要崩潰了。
“秀兒啊,你告訴我爸爸,你帶人你到酒店干什么去了?”凌老大走到凌秀的面前,恨鐵不成鋼地問道。
“爸,我就是帶他們上樓,他們做了什么我真不知道啊?!绷栊憧拗f道。
“那他們是誰?。俊?/p>
“他們是容家的人,說要找容瑾有點(diǎn)事,但是那一層被容瑾包了,別人進(jìn)不去,但我是酒店的高級會員,所以就求我?guī)麄兩先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