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這三更半夜的,受哪門子傷?”
聽到余飛的話,對方有些詫異,好奇的伸長脖子不斷朝車里張望著。
余飛也不廢話,直接回到車上把彭宇扶了下來。
“我滴個乖乖,這怎么整的?”
看到彭宇胳膊上的血跡后,那人當即瞪大了眼睛,朝余飛詢問道。
“我倆進山打鳥,天太黑了,沒看清就給他胳膊崩了一下!”
余飛裝作有些尷尬的樣子,隨便找了個理由。
在這會,手里有把土槍獵槍的并不稀奇,進山打點野味也都是常事,所以那人聽后并沒有很驚訝。
“那你得虧是沒打到他那只鳥!”
聞言,對方瞥了彭宇一眼,咂么著嘴開了個玩笑。
“大叔,這村子里到底有沒有診所,我都快疼死了!”
彭宇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問道。
“給人看的沒有,倒是有給牲口看的!”
那人搖了搖頭回應道。
“沒事!”
“看牲口的也行!”
聞言,余飛頓時眼前一亮,管他看人還是看牲口,能治傷就行。
畢竟這會已經后半夜了,他們倆又人生地不熟的,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就算繼續(xù)開下去,也不一定能找到診所,彭宇還得多遭份罪。
但彭宇的臉色就有些古怪了,他懷疑余飛在拐彎抹角的罵自己,但他又拿不出證據。
“那你們可算是找對地方了!”
“跟我進來吧!”
見狀,那人咧嘴一笑,招呼著余飛和彭宇就往門里進。
“等等!”
“你是獸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