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知道,袁剛這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所以才會這樣。
第一次獨當一面,并不是那么輕松的。
以前有五爺,他什么都不需要去考慮,只管聽和做就可以了。
但現(xiàn)在他是扛旗的那個,身后幾十近百張嘴靠他吃飯,他不論多累多苦都得嚼碎了,自己往肚子里咽。
把袁剛扶上車,王美媛拉著三個醉醺醺的男人,回到了歌廳。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都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是歌廳開業(yè)的日子。
袁剛罕見的穿上了西裝,在他那壯碩體形的襯托下,妥妥的西裝暴徒既視感。
另一邊,王美媛帶來的姑娘們,全都換上了一身艷紅色的旗袍,可是讓眾人過了一把眼癮。
七點鐘左右,歌廳逐漸開始來人了,首先就是季榮,帶著齊鵬飛和王兆國,送了一對花籃。
另外還包了一個紅包,具體金額只有袁剛知道,但看厚度不會太少。
緊接著就是陳江河,同樣的一對花籃和一個大紅包。
第三個到來的人,卻讓眾人有些意外,竟然是陳二皮。
陳二皮滿臉笑容,渾然看不出曾經有過矛盾的樣子,也是送了一對花籃。
緊接著陳二皮的表哥,還有羊安分局的局長張文福也來了,但沒有送東西,只是坐了一會。
就在眾人以為沒人了的時候,突然一輛帕薩特開了過來,從上面下來的竟然是陳友和陳寶兩兄弟。
但還不等袁剛招呼,又一輛皇冠開到了歌廳門前,不過下來的人袁剛并卻不認識。
“恭喜啊,袁老板!”
來人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謝謝!”
“請問你是”
袁剛笑著點點頭,握住對方的手問道。
“羊安酒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