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刺激了,屬于beta的生澀萎縮的生殖腔腔口被一次又一次地頂住,每次都撬開又并不突進,快感猛烈得令她頭暈?zāi)垦?。感覺像是誰把活在水里的她從撈出來,扔在沙灘上烈陽下暴曬,有種皮開肉綻的痛快。
感受到后頸被柔韌滾熱的軟體舔舐,牙齒在試探性地叼咬那塊萎縮無用的腺體,那些尷尬的回憶突然闖入藍楹的腦海,神思頓時清明了大半。
這人不僅強硬地擠入她的身體,還想無形中滲透進她的生活。
真是。
她有些艱難地在承受頂撞中用雙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回頭蹙著眉看向瞿赫聲。
女孩眼角殘留的眼淚加重了那種冷淡的破碎感,接連不斷的gaochao卻在她眼尾染上那樣嫵媚的粉。
看起來極其像是想要索吻的姿勢和神態(tài)。
矛盾的強烈視覺沖擊仿佛直接略過眼睛捕捉影像的過程直達神經(jīng)末梢,瞿赫聲幾乎是全身都顫栗了一瞬,在那瞬間直接悶哼著shele出來。
他就維持著那個姿勢持續(xù)性地shejing,腦海里也在排泄似地在放空,視線里藍楹的肩胛骨小幅度地聳動,像是蝴蝶斷翅后的根部殘余的凸起頂起皮膚。
無法再飛,卻依舊在扇動。
這一無比破碎的意向讓瞿赫聲微微屏住了呼吸,但他雙手扣住她胯部恥骨的力度卻在加大,十指都因為用力而凹陷進女孩的柔軟皮膚里。
“我不喜歡這個姿勢……”藍楹終于能與開口說話了,汗shi的長發(fā)黏在她的的脖頸臉側(cè),平日里的矜貴冷淡化凌亂的一灘,水淋淋地往下掉。
“你抱著我,好嗎?”
她重新垂下眼瞼,睫古在眼下透落小片蝴蝶翅膀形狀的陰影。
瞿赫聲感覺他的心臟內(nèi)部在隱隱發(fā)癢,他想,或許是對從蝴蝶翅膀上掉落的麟粉有些過敢。
但他還是伸出了手,將整只蝴蝶都抱入懷中。
對,就這樣吧,藍楹主動將自己縮進男人堅實寬闊的懷中,完全符合小鳥依人的小妻子模樣。
就像她能做一名好女兒,好妹妹,好姐姐那樣,只要她想,她也能成為一名好妻子。
兩年而已,反正演員這份職業(yè)對于藍楹來說已經(jīng)太過熟悉。
她愿意做別人口中的那個好不容易被帶入藍家這樣權(quán)利滔天的豪門,卻不爭不搶不求上進的二小姐。
她愿意做她平庸無能的beta,愿意做一無是處毫無利用價值的廢棋子。
只要事情不要變得復(fù)雜就好,她真的不是很想再花費額外的精力去應(yīng)付。
alpha啊。藍楹嘆息著仰頭去親吻她的alpha丈夫。
開始在心里倒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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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把我的想法傳達出來,想表達的是藍楹把“妻子”當作一枚棋子的職業(yè),她會盡力去貼合這個角色,比如“愛”她的丈夫,以盡可能讓周圍人對她滿意而不會去打擾她。
而有些人會當真噢(我才不說是誰:)
之后會狠狠破防吧……原來都是裝的
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