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他并沒有立場去阻止這件事的發(fā)生。
瞿赫聲很平靜地思考自己可能有必要在每次見藍楹之前都提前再注射一支抑制劑。
想來也真是奇怪,以最直接的方式觸碰性晶官產(chǎn)生的原始快感,竟然還比不上藍楹輕飄飄地落在他身上的冷淡眼神來得刺激興奮。
齒間泛起些微的癢意,他用古尖不斷碾摩上齒的邊緣,不知道是煙癮還是心癮在作祟。
不久之前他厚著臉討來的那支女士香煙,味道淺淡,每吸一口都有清涼的薄荷味在嘴里炸開,帶著點屬于果味的甜氣,奇妙的混搭感覺像是同時觸發(fā)多類別感官。
剛洗過的,帶著淋漓水漬的,葡氧表面冰涼軟韌的觸感。
“我們應該先接吻?!?/p>
上次的糖果,也散發(fā)著類似的味道。
可能由于腦中回憶的畫面產(chǎn)生了刺激,瞿赫聲感受到手中的性晶不受控制地跳了跳,緊接著前端溢出了透明的液體,散發(fā)著某種腥甜。
這讓他想到自然界中渴望結(jié)果的花也會這樣分泌出花蜜,去引誘那些萬花叢中過的昆蟲為自己傳粉授精。
那么他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快感因為有了投射欲望的本體而逐漸強烈起來,瞿赫聲單手握拳撐在淌水的瓷磚,快速套弄,密密麻麻的電流一路從尾椎攀爬到神經(jīng)末端,瘙癢感堪比女孩子的發(fā)梢反復掃過他的眼睛。
如果她現(xiàn)在回來,推開門就看見他一邊在想著她一邊在進行這樣不堪入目的事情,會是什么反應。
“瞿先生,”她不會再前進,而是站在原地輕蹙起眉,總顯得倦怠的神態(tài)里滿是無可奈何,“您可真是――”
真是什么?瞿赫聲仰起頭,xiong口的起伏劇烈,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腰部也控制不住地挺動,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最后面的那個詞語。
“不可理喻。”
“呃哈”終于全面崩潰的防線,大股大股濃白粘稠的液體射出,滴落在shi滑的地面迅速被流動的熱水沖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仿佛有人在燃燒一片又一片的香根草,浴室里的信息素互相擠壓,只需輕微的摩擦就能引發(fā)baozha。
而這個時候,做了磨砂效果的玻璃門外映出一道纖細朦朧的身影,隨后是火花般危險閃爍的言語。
“瞿先生,我?guī)湍褤Q洗的衣服帶回來了,您現(xiàn)在需要嗎?!?/p>
“……當然要?!宾暮章暥⒅T外的身影,緩緩瞇起了眼睛,低笑聲與xiong腔共振出迷離的頻率。
“請進,藍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