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市醫(yī)院采購科。
他和同事們打了一個招呼后,就在自己的工位上,開始寫寫畫畫。
大概上午九點鐘的時候。
“江遠,鄭科長喊你。”
一抹香味撲面而來,一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高挑女子。
她叫宋梅,腰身纖細,胸前近乎跳躍而出,可惜護士服下擺很長,那黑絲包裹著的美腿只能露出一小截,但也難掩這雙大長腿的曲線,嚴絲合縫透著令人眼前發(fā)熱的深邃美,一端盡頭踩著高跟鞋,另外一端深不見底。
宋梅掃了一眼江遠的短發(fā),微微一愣,不過很快臉露高傲的走了。
她是鄭科長的禁臠,平常就這吊樣。
江遠起身跟著走過去,等到了鄭軍的辦公室后。
說起鄭軍,曾經(jīng)和他一起進的市醫(yī)院采購科,而鄭軍榜上了一個富婆,有一定的財力后,就一步登天,混上了采購科副科長的位置。
沒錯,江遠也是替他蹲的看守所。
“江遠,這是你應得的酬勞?!编嵻娨话淹熘蚊?,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另外一手扔出一個袋子,里面散落的一扎一扎的現(xiàn)金。
“鄭科長,這數(shù)不夠吧?!苯h蹙眉,說好的十萬,這里明顯只有五萬。
“江遠,你不會以為那么一件小事,真值十萬塊吧?”
“你信不信,我隨便喊一聲,就有一群吃不上飯,還不起房貸的人,屁顛屁顛為了兩萬塊,給我當牛做馬?”
鄭軍淡淡道,他壓根沒打算給對方十萬塊,五萬塊就是恩賜了。
說話間,他一只手已經(jīng)塞進了宋梅的裙子里,后者吃疼的悶哼一聲,不過這個時候一條項鏈明晃晃的勾在鄭軍的手指上。
宋梅眼前一亮,好似一點也不疼了,雙眼盯著那根鑲鉆的項鏈,隨著那啪嗒一聲,那鉆石項鏈跌落在了鄭軍的褲襠上。
“嗯?”鄭軍掃了一眼宋梅。
宋梅有些遲疑,看了一眼旁邊還在的江遠,最終不止是屈服于鄭軍的權(quán)利,還有那價值不菲的項鏈,屈膝跪了下來。
她湊過精致的俏臉,吐露粉色舌頭勾起項鏈,臉紅紅討好一般看向鄭軍。
鄭軍哈哈大笑,伸出大手捋著宋梅的烏黑秀發(fā),宛若擼貓一樣,笑聲中好似在炫耀女人得來的就是這么容易,更似是在嘲諷江遠的無能,蹲了半個月局子還不如女人跪下來,賺得多。
江遠看了一眼那項鏈,不止十萬塊,自己蹲了半個月看守所,竟然不如宋梅雙腿一跪。
錢,真是一個好東西。
“江遠,如果留下那五萬塊,我可以先讓你享受一下宋梅的服務?”
“如何?”
“我是念在我們同一批進來醫(yī)院的,哦,對了,當初我記得你還對宋梅挺有好感的!”
鄭軍忽然一笑,制止住了宋梅的進一步,就這樣五萬塊賣掉宋梅今天的頭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