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聽清楚了,老子睡你之后,就沒睡過別的女人。更沒想過要拉誰一起玩?!?/p>
“今晚是我不對?!彼硪恢皇滞蝗豢圩∷竽X勺,逼近一點?!暗阋俑疫@么開車,我打斷你的腿?!?/p>
秦商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兩人在夜風里僵持著,像兩頭對峙的困獸。
半晌,秦森先泄了氣。捏著她下巴的手松開,拇指卻無意識地蹭過剛才被自己掐紅的地方?!安粴饬撕貌缓茫俊?/p>
秦商扭開臉。
僵著沒用。秦森直接上手拽,將人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
“要吵待會兒。凍病了老子還得伺候?!?/p>
人被強行塞進蘭博基尼副駕?!芭椤钡厮ι祥T。
“阿東,開那輛?!彼@過車頭坐進駕駛位。
車子迅速消失在公路盡頭。
阿東望著儀表盤上,油表的指針卡在紅線最底端,他默默點了根煙,等拖車過來。
回到費城時,封路的路障已經(jīng)全部撤掉,秦森嗤笑,看來安東尼動作很迅速。他把車停在四季酒店門口。
門童接過鑰匙泊車。他走了兩步,回頭看立在原地的秦商:“要我抱進去?”
不想在外面鬧得太難看,秦商只好繃著臉跟上去。
上到頂層總統(tǒng)套房。門關上。她貼在門邊,不往里走。
秦森脫了外套甩沙發(fā)上,扯開領口,煩躁又疲憊地坐到床邊?!斑^來?!彼怖?,折騰一晚上,火氣還沒散干凈。
秦商不動。
他盯著她,沒再說話。
空氣里的壓力一點點堆積。
僵持還沒超兩分鐘。秦商就是扛不住他那無形的壓迫,挪了過去,在離他最遠的單人沙發(fā)坐下。
秦森哼了聲,沒再逼她。起身進浴室。
她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一點,靠在椅背上,眼皮發(fā)沉。
沒過多久,浴室的門開了。
秦森圍著條浴巾出來,頭發(fā)shi漉漉的滴著水,水珠順著結實的xiong膛滑下,沒入腰間的浴巾。他手里拿著塊擰干的熱毛巾。
“擦臉?!?/p>
她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