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聽到對面開門聲時,秦森捻滅煙,走了出去。
見她穿戴整齊,像要出門的樣子。
“去哪?”
秦商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想起他昨夜莫名丟下自己,心里的委屈再度翻涌,罵了句:“神經(jīng)病?!?/p>
沒走兩步,手腕就被拽住。她看都沒看他,聲音發(fā)冷:“別碰我。”
“是現(xiàn)在不讓碰,還是以后都不讓碰?”他把人拽到跟前。
“問有用嗎?”她氣也上來了,對上他的眼,“我能做主嗎?”
“知道不能就好。”他甩開她,定定地看了她兩秒,關上門。
“你混蛋,秦森你就是個爛人?!彼龑χT歇斯底里。
門頓時打開,男人用力箍著她后頸向前推,發(fā)狠地吻她,快缺氧時才放開。
“你給我聽好了?!?/p>
“再混蛋,你也得受著。你沒得選?!?/p>
說完,門再一次“砰”地關上。
秦商看著緊閉的門,癟了癟嘴,手胡亂擦了下嘴巴,又胡亂擦著不知什么時候掉下來的眼淚,慢慢地挪著下樓梯。
起來洗漱時,她幾乎走不動,去浴室一看,發(fā)現(xiàn)大腿根有血,估計是最后那會兒撕裂造成的。才想著叫他陪去醫(yī)院瞧瞧,但看到他那個樣子,那個表情,她情愿自己去。
秦商前腳剛走,秦森后腳就跟著出了門。
他心情差到了極點,去“金泰”賭了兩把,去“夜色”看了兩場脫衣舞,在斗獸場看了幾個死人被拖出來……
從早到晚,沒有一件事能讓他心情好轉,反而越來越差。
凌晨。
車開到唐樓門口,他突然改了主意:“回小挪威。”
瓦奇拉方向盤一打,拐出巷子。
秦森進了別墅,開了瓶酒,就懶懶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著國際新聞錄播。
最近緬甸不太平,政府軍正和地方勢力打得不可開交,卻始終無法徹底平亂。于是就想拉攏白、林兩家勢力較大的私人武裝,想讓他們聯(lián)手清剿周邊的小股勢力??擅餮廴硕伎吹妹靼?,等小勢力被掃清,政府軍就會騰出手來,清剿下一個被“用完就宰的驢”。
瓦奇拉看到電視也想起今天的事,“老大,扎因說,瑞金今天又過來游說了,說只要你同意收編,給個將軍你當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