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侍應(yīng)生還在遲疑,秦森露出個溫和的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查一下系統(tǒng),看下這個間房是不是登記在我特邀貴賓欄下的?!?/p>
說著,從口袋掏出一卷綠鈔,放到侍應(yīng)生手里:“麻煩了,真的很急,她吃了藥?!?/p>
侍應(yīng)生看著左手掌心上,好大一卷的百元美鈔,思忖著:起碼有一萬。又看看右手那張酒店發(fā)放的‘好人卡’。
他愣了下,再開口時,說話都卡頓了,“先、先生您稍等,我這就開門!”
通用卡劃過感應(yīng)器,綠燈亮起的瞬間,秦森已經(jīng)擦著他肩膀擠了進(jìn)去。
侍應(yīng)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就被甩上了。
套房客廳里只開了盞落地?zé)?,暖黃的光暈勉強(qiáng)撕開一角黑暗。
空氣里有他聞慣的體香,味道極淡,但極好聞。
他把外套甩沙發(fā)上,扯開領(lǐng)口兩顆扣子,徑直往里走。
房門被反鎖了。他長腿抬起就是一腳。
其實在第一聲關(guān)門聲時,秦商就嚇醒了,此刻她正拿住座機(jī)聽筒,準(zhǔn)備給前臺撥號,才按下一個鍵,房門就被踹開了。
四目相對。
她突然抓起枕頭砸過去?!俺鋈ィ ?/p>
秦森偏頭躲開,走了過去。單手就攥住她兩只細(xì)腕,狠狠把人壓在床上,“三天了,還沒鬧夠?”
“哪來那么大的氣性,嗯?”他俯身逼近。
秦商掙扎,手腕被勒得生疼,抬腳去踹他腰腹。
他另一只手輕易就扣住了她的腳踝往自己腰上一別,整個人順勢壓了下去。
精壯硬實的xiong膛嚴(yán)絲合縫地貼上她xiong口的起伏。
“誰鬧了?”秦商氣得眼圈都紅了,扭開臉避開他灼熱的呼吸。
“沒鬧你連門卡都給我換了?”
那晚的記憶碎片又一次洶涌回潮——雖然是自己主動纏上去索求的??伤膊辉撜T導(dǎo)自己做那些從未有過的姿勢,他還、還……
反正他就是人渣!趁人之危。
“秦森,你、你混蛋!討厭死你了?!弊詈蟮膸讉€字,秦商幾乎是咬出來的,帶著委屈和羞恥。
“討厭我?”男人擺出一副流氓模樣,“是誰用腿纏著我腰,哭著說要操的?”
“我還沒問你要錢買補(bǔ)品呢,你知道我那晚……”
“?。。。〔辉S說。”秦商用力掙出一只手去捂他嘴?!伴]嘴!你閉嘴!”
秦森扭頭躲開她的手,“讓人閉嘴是用手的嗎?手是這么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