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著煙蒂深吸一口,煙霧噴在她臉上,伸手在她頭上擼了兩把,像在逗弄剛被按老實的小狗。
在征服這件事上,秦森從不內(nèi)耗,覺得差不多就行了。
管她有沒有服到骨子里,眼下這乖乖聽話的模樣已經(jīng)夠他樂了。
套弄了半個小時,秦商手腕都酸了。
左手、右手來回換,那東西一點要射的征兆都沒有,反而越來越繃緊粗大,繃得都能看見青筋暴起。
她憋了憋嘴,揉著發(fā)軟的手腕,不動了。
秦森睨了她一眼,見懲罰得差不多了,長臂一伸,就把人圈進懷里,聲音埋在她發(fā)頂。
“要繼續(xù)用手,還是用別的地方?”
她的聲音透著委屈,又帶著點哭腔:“你欺負人,你就會欺負我。”
那聲輕輕的嚶叫,含嗔帶嬌的。
秦森最受不住她這樣了,只要她發(fā)出這種聲音,他就覺得“他的寶兒”要碎了,心莫名揪了下。
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腹部上,按下她的頭,親了親她的小嘴。
低笑了聲:“還氣呢?”
這話問得像是他費了多少心思哄過似的,明明連句軟話都沒說,一進門就霸道得死了,現(xiàn)在還擺出副“我都哄你了”的架勢。
見她還鼓著腮幫子。
他說:“不就穿幾件情趣內(nèi)衣,有什么不能看的?脫光都看過了?!?/p>
一扯到那個話題,她就更氣了。
“你、你還、還……”
剩下的話,她說不出口。
“還什么?”他裝失憶,“你倒是說呀?!?/p>
秦商看他那賤得要死的模樣,根本不想搭理他,想扭頭,后腦勺卻被穩(wěn)穩(wěn)固定住。
那晚做到一半,他被刺激得尿急,要去小解。
秦商死活拉著他不讓走,跪在地上,張著小嘴說:“哥哥,尿這里,尿我嘴里。”
他看著那張等著投喂的小嘴,眼一熱,就照辦了。
這點他承認是過分了,但也不能全怪他呀,試問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邀請?
他這么想,也就這么說了:“那種情況你能怪我?明明是你……”
“還說!”秦商一巴掌拍在他唇上。
“補償你行不行?”他含著她手指,問了句。
她還沒聽明白什么意思呢,人就被托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