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受著了。”
我先是應(yīng)承了一句,隨后道:“水姐有什么事兒,就也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p>
水姐一笑,道:“果然是干藍道的,我這點小心思看來也是藏不住。”
“但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兒。”
“就是我有個朋友,很喜歡打牌,前一段時間卻被人千了?!?/p>
“我也不認識什么別的能人,你的事跡我也聽說了,所以想找你幫忙往回撓一撓?!?/p>
果然如此。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多大的局?”
“對方什么人?”
水姐一笑,道:“不大,就幾百萬的局?!?/p>
“本錢不用你備,你要是能幫我們贏回來,我會支付給你一百萬的酬勞?!?/p>
“即便是出了事兒,我保你沒事兒?!?/p>
“且這澳門,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的底。”
說著,水姐還瞥了一眼藍海山。
我頓時一皺眉,笑了笑。
毫無疑問,水姐她這是在威脅我。
恐怕如果我不答應(yīng)她,她明天就會讓藍海山滿世界去宣揚我是個老千,那從今以后,我在澳門的生意也不會好做。
其實,這種情況對于一個老千來說倒是十分常見。
尤其像我這樣,八將不全,卻急于求財?shù)摹?/p>
由于準(zhǔn)備不周,難免會被一些人發(fā)現(xiàn)我老千的身份。
所以老祖宗才有八將少五不做局的規(guī)定,如果當(dāng)初,我跟水姐的那一局我有五將,我就不可能讓她看出來我有出千。
也包括我跟八哥那一局也一樣。
“你還沒告訴我對方是誰?”
我看向水姐。
水姐聞言一笑,也看著我,道:“現(xiàn)在還不太方便告訴你?!?/p>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