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圈之后,也的確如虎哥所說。
這麻將機看起來的確沒有什么問題。
每一個人的牌型也不像是做了鬼的。
但玩了四圈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們這延續(xù)了北方麻將上聽的玩法,也就是說,當你決定聽的時候,需要一張牌來報聽。
報聽之后便不可以再更換手里的牌。
而且,未上聽的人放炮需要包三家。
這一把,四張寶牌指示牌全部杠開。
我很幸運,手里有足足七張大番牌,已經(jīng)上聽。
我夾七萬,并且我是莊家。
這一把我若胡牌,自摸則是每家四番,共計十二番。
別人點炮,三家加在一起,底番是十番。
但再加上七張大番牌,別人點炮我這一把便是足足一千二百八十番!
一百塊的,也就是十二萬八千塊!
雖然麻將留焊要比撲克難做很多,因為麻將牌小且表面光滑,即便是留了焊在洗牌的過程中也很容易被弄壞。
但我還是靠著祖?zhèn)鞯氖炙嚕诼閷⒌膫?cè)面以及背面用了大量留焊,雖然洗牌的過程中會有損耗,但這足以讓我認識一大半的牌。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提前知道寶牌指示牌,留住了大量的大番牌。
但老雞,也就是一開始跟我說這麻將機是他從倭土帶回來的那個人卻摸了一張七萬,始終都沒打。
最后,在我已經(jīng)從牌海里看到,我馬上就要自摸的時候,老雞給虎哥點了個炮。
通寶夾只能夾胡,虎哥一張大番牌都沒有,又不是莊家,他包三家不過才七番,七百塊。
別人看不到他的牌,自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打。
但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