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我手里的一百萬還是不能動。
作為一個老千,手里是必須要有錢的!
不僅遇上了什么好買賣,我也需要賭本,再說眼前的環(huán)境也不好,萬一我要跑路也需要路費。
而真要走到那一步,你高利貸就慢慢算著吧!
反正老子跑了,老舅和栗子八成也會跑,你有本事就當個過江龍,滿世界追著我討債吧!
很快,栗子把我送回了酒店。
臨走之前,她還對我說道:“王魚,水姐的事兒你也不用太過于緊張?!?/p>
“我覺得她也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你而已?!?/p>
“說不定,過兩天她就會找你賠禮道歉?!?/p>
“嗯。”
我笑呵呵的應(yīng)了一聲,并未多語。
我當然知道她大概率是不會那么做,否則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去車站買票而不是回酒店。
但我也并不認為她就是什么好東西。
“早點休息吧?!?/p>
我下了車,走進了酒店。
但卻從酒店的后門走了出去,來到了對面的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
并且選擇了一個能看到對面酒店大門的房間。
我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左手端著涼白開,右手拿著我的天價藥,靜靜的欣賞著澳門的夜景。
狡兔三窟,這或許就是我媽所謂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活吧?
或許對別人而言,這樣的生活十分沒有安全感,但對于我,不一樣。
只要是能有藥吃,能活下去,即便是身處漫天戰(zhàn)火的戰(zhàn)壕中,也總好過窩在老家,像一個弱者只能等死!
起碼這樣的生活,讓我覺得我還沒有被自己打??!
我依舊沒有對命運屈服。
正如我預(yù)測的一樣,水姐當然不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