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應(yīng)過來,頓時強忍著笑,明知這有些幸災(zāi)樂禍,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嘛。
“你想笑還是笑吧!”
定安侯原本有些郁悶的,但見到一旁的小妮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模樣,他心里那抹郁悶忽然消失了。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笑的!”
小妮使勁憋著笑,擺擺手,“我就是在想你怎么會這么倒霉,這都能被你踩兩次!”
定安侯尷尬笑了笑,可忽然他微微一怔。
倒霉?
他剛剛不就是倒霉嗎。
瓦片從屋頂?shù)袈?,又被門檻絆倒,最后還踩了兩次釘耙。
定安侯腦中不由浮現(xiàn)一個模樣可愛的小姑娘對他說的話,“大叔,騙人可是會倒霉的!”
“我在想什么啊,剛剛的事情只是個巧合而已!”
定安侯猛地搖晃著頭,并沒將此事記在心里。
可定安侯哪里會知道這只是倒霉的開始。
早上的時候。
他坐的凳子突然“嘭”的一聲,碎裂,定安侯冷不丁一屁股摔在坐在地上。
中午的時候。
桌子角“咔嚓”一聲折了,整個桌子驀地往安定侯身上傾斜下來,桌上的飯菜慣性飛起,往定安侯臉上蓋了過來。
好在,定安侯身形矯健,迅速身形往退去。
可飯菜沒砸到他,屋頂?shù)耐咂芭尽钡囊宦?,赫然砸在在定安侯頭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起。
鮮血從額頭流下,定安侯呆愣在原地。
他倒不是因為被瓦片砸到而愣神,他是因為流血。
要知道他是一名達到換血境的煉體宗師,一般凡物很難傷害到他。
難道是因為那毒?
定安侯回想被偷襲時,被內(nèi)奸下了某種藥,這種藥讓他無法凝聚任何力量。
相比對于定安侯愣神,李父和李趙氏得知這事,也是一臉懵圈。
今天是怎么回事?
平時好好的桌椅無端端就壞了。
就連屋頂?shù)耐咂膊恢涝趺椿厥戮兔撀湎聛怼?/p>
而且,還將人給砸流血了,但不管怎么樣,李父和李趙氏還是趕忙出來表示歉意。
畢竟,客人在他們家里受得傷,他們還是要表示一下的。
定安侯自然沒將這事怪在李父和李趙氏身上,只覺得是他時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