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對方的話,凌河邊才不信呢,“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自己能靠自己!”
“你這傻小子怎么這么倔,就你練的那些世俗的拳腳功夫能有多大的出息啊,隨隨便便一個低級修士能滅一大堆!”蒼老的聲音有些生氣道。
凌河邊置若罔聞,抱著刀劍,回到了不凡鏢局。
一回到鏢局里,令牌的聲音也隨即消失。
不過,在沒人的時候,令牌的聲音還是會冒出來勸他修行,說修行的各種好處,但凌河邊一句也沒有回,仿佛聽不見一般
可能是覺得煩了,凌河邊干脆將令牌放在屋里。
忙碌一天。
等洗好澡后,回到屋里,就見屋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面容俊朗,一襲灰袍的年輕男子。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我屋里?”
凌河邊神情謹慎,擺出防御的架勢,緊緊盯著面前的人。
“白天,我們不是還說話了,怎么才一天功夫就忘了?”
灰袍俊朗男子緩步走來,一個熟悉又蒼老的聲音隨即從灰袍俊朗男子口中傳出。
“是你?”
凌河邊一下子就聽出眼前這人的聲音分明和白天令牌的聲音一樣。
“別緊張,我不會害你的,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子孫后代!”那灰袍俊朗男子一手負在身后,淡淡一笑。
“你這傻小子,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是好了,我傳你道法,不知能羨慕多少人,你還不樂意了!”
灰袍俊朗男子頗為無奈,白天好說歹說,這混小子就是不聽。
“你說得那么有本事,最后還不是只能待在令牌里?”
凌河邊撇過頭,一副不信的模樣。
其實,經(jīng)過一天的深思熟慮,凌河邊心底還是有些相信這人說的話的。
畢竟,爺爺撿到他的時候,這令牌就佩戴在他身上,爺爺還常說這令牌對他很重要,還說以后他能憑借這令牌找到他的親人。
“你真以為你此時見到的是我本尊嗎?”灰袍俊朗男子笑著反問道。
“不是你?”凌河邊聽得有些迷糊了。
“自然不是,我只是十萬年前本體留在這方天地的一道分魂罷了,真正的本體早已破碎虛空,離去了!”
見凌河邊依舊迷茫的模樣,灰袍俊朗男子笑著搖頭。
“現(xiàn)在告訴你這些你也聽不明白,等你以后踏入修行,便會明白了,你現(xiàn)在只要明白,我留在這里是為了守護你們這些子孫后代的!”
凌河邊低頭沉默,隨后,抬頭,“那你的本體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