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綰顫抖著手,極力安撫自己不要害怕。
好在,黑暗沒有持續(xù)太久,殿中便是傳來了聲響,她面前,走來了一個人,再然后,所有束縛她的東西,都被撤下,她被光芒恍了眼,許綰下意識抬手擋住,倏然,她的手便被男人的手猛然扣住!
許綰被打橫抱起,丟在了床榻上!
一道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許綰嚇了一跳,拼命掙扎,她越掙扎,男人周身的氣息便是越發(fā)陰冷!
最終,他也是忍無可忍,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怎么?你昨夜不是跟孟扶桑恩愛纏綿么?怎么如今到了孤這里,你就抵死不從?許小姐既這么缺男人,不妨孤來滿足你,可好?”
“裴珩?!”
室內的光線,讓她緩了好久,才看請眼前人的面容!
許綰聞言,再度掙扎,一巴掌便甩了過去!
“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跟他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噴人!”
許綰呼吸粗重,她抖著手,認真道:“殿下若是缺女人,大可以去尋蘇雪兒,如今這般,是想做什么?您不是嫌棄我這個罪奴臟嗎?我這個罪奴,可不敢冒犯殿下,望殿下放過”
“唔——”
許綰的唇被他狠狠一咬。
血腥味瞬間蔓延至二人口腔!
唇上的疼痛,打斷了她的話,許綰才起的怒氣,被他一下推翻,她有些錯愕,直到此刻,才看清楚,此刻的男人,雙眸發(fā)紅,死死的盯著她,眼中帶著她讀不懂的情緒。
裴珩掐著她的脖頸,當下,又像是想要掐死她一般,一字一頓,咬牙切齒:“許綰,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從前你就與孟扶桑糾纏不清,如今,你竟敢同他在房中待上一夜,你與他都這般了,你還跟我談什么清白!”
“如今京都人人都知道,你許大小姐與孟世子私定終身,暗度陳倉,你還敢狡辯?”
“三年前,我將你送去軍營,讓你好好反省,三年后,你竟還敢如此挑釁我,你當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男人咬牙切齒,恨不得活吞了她。
這些話,字字句句說出來,都讓許綰無比的陌生!
她聽著,卻是比他更為生氣!
許綰張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
疼得男人被迫松開,她才辯駁:“簡直胡言,我沒做過的事情,憑何要我承認?他三年前要去養(yǎng)病,來與我道別,不過如此而已!何況,就算我跟他真的有什么,那也遠比殿下好!畢竟,殿下三年前就與蘇雪兒顛鸞倒鳳,我豈能比得上殿下?”
“好啊,看來你與他,果真如傳聞那般!”裴珩冷笑,早就已經聽不進其他,他再度上前,將人困在角落,束縛她的雙手,根本不許她動彈:
“三年了,你學不乖,是還想讓我將你送去軍營嗎?”
“還是說,你篤定了,你的孟世子可以救你呢?我告訴你,你休想?!?/p>
“你跟他私定終身,想跟他在一起?絕不可能,明日就是我的選妃宴,我會讓人將你送上宴席,到時,我會選你,作我的侍妾!你跟他,便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