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間,哪有真正的仇,他不過是氣話,如今選妃宴已落定,什么都已經(jīng)不可更改,先前的事情,過去就讓他過去吧,昨日知道真相之后,娘也很自責(zé),只是不知該如何同你道歉,你不去看阿麟,難道連娘親,你都忍心不看嗎?”
許昌越認真:
“三年,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娘嗎?你當(dāng)真,要如此狠心嗎?”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么?”許綰聽得有些不耐,她道:“你話已經(jīng)夠多了,想說什么便直說吧,不必拐彎抹角?!?/p>
她剛從侯府回來,他就馬上登門。
顯然沒這么簡單。
“先前,娘懷你時,曾去天覺寺上香請愿,說是求你平安,來日順?biāo)欤氵^不久便要出嫁了,在出嫁前,她想讓你陪她去還愿。”許昌越有些難受,不過就這點要求,怎么如今,她卻將他們想得那般壞?
“求我平安順?biāo)靻??那愿望,怕是不靈?!痹S綰嘲諷一笑,仰頭看他:“除了這個,你應(yīng)當(dāng),還有別的事情吧?不妨一起說了?!?/p>
“今晨一早,太子殿下便召見我,讓我轉(zhuǎn)告你他想見你一面,有些誤會,他想跟你說清楚,讓我?guī)闳ヌ煜銟且痪??!痹S昌越怕她誤會,當(dāng)即解釋:“剛好娘親也找了我,讓我跟你說上香之事,我所言都是真的,并非刻意對你如何,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
許綰恍惚覺得自己聽錯了。
是么?
到底是,誰不相信誰呢?
“這些話,往后不必再說了?!痹S綰不想跟他說太多,只道:“我不會去見太子的,母親既然要上香,我可以陪著去,只是,就這一次?!?/p>
“好!那我去告訴娘!”
許昌越倒是有幾分欣喜。
太子不見也罷。
但她愿意跟著去上香,也就代表原諒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