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們兩個,給我退下!我有事要問她!”許丞相黑臉呵斥!
二人一震,心下有些發(fā)沉,他們看了看蘇雪兒,又看了看許丞相,最終退到了一邊。
“蘇雪兒,你可是來找費嬤嬤的?”許丞相垂眸審視。
蘇雪兒渾身一震,猛然瞪大眼睛,眼中飛速劃過一抹慌亂,但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爹,什么費嬤嬤?我不知道,我我不認識她?。 ?/p>
“不認識,那你來這里做什么?”許丞相目光炯炯,死死的盯著蘇雪兒,不肯錯過她臉上任何一點表情!
她手心出了汗,聞言,腦中思緒飛轉(zhuǎn),指向許綰,連忙道:“是姐姐,她跟我說,今夜若是來此地,就告訴我,太子殿下的秘密!爹爹也知,我愛慕殿下,所以,我才來此,我實在不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p>
“爹,女兒這些年,在您跟前侍奉,難道您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女兒究竟犯了什么罪!爹爹為何如此對我?!?/p>
“就算要給我安一個罪名,也該讓女兒明白,女兒究竟,哪里不對呀!”
蘇雪兒言辭懇切。
許麟看得心疼,忍不住道:“是啊,爹,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了?我方才就跟在雪兒姐姐身后來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不對啊?!?/p>
“是啊,爹,反倒是您跟阿綰鬼鬼祟祟的,來這里做什么?你們來這里,目的就是為了等雪兒上門?為什么?”
許昌越不解。
他竟不追究阿綰的過錯,大晚上跑來這里等著雪兒,什么事情,會讓他這般?
“為什么?”許丞相冷哼一聲,看著許綰:“你說?!?/p>
許綰面色不改,眼中寒光凝視蘇雪兒,此刻上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為什么?還能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們親愛的雪兒,殺了祖母啊?!?/p>
殺了祖母?!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震驚!
二人瞪大了眼睛,幾乎同時出口:“不可能!祖母是病逝!怎么可能是雪兒殺的!她有什么理由殺祖母!這絕對不可能!”
“許綰,你不要含血噴人!你編出這樣的彌天大謊來坑殺雪兒,你安的什么心!”
“祖母之前病重,所有人都知道,倘若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是她害了祖母,為何沒人發(fā)現(xiàn),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二人不敢相信,眼中寫滿了震驚。
這個消息,任是誰聽了,都只會感覺荒謬。
許綰卻是嘲諷:“傻子?難道不是么?祖母病中那段時日,你們?nèi)タ催^她幾次?可知道她身邊都有哪些人侍奉?平日里吃的是什么藥?”
“這這些都有下人看顧!吃藥有郎中!我們?nèi)绾文苊靼?!”許麟驚愕,當即怒斥:“我們不清楚,難道你就清楚嗎!”
“祖母病時,雪兒衣不解帶貼身照顧整整一月!你憑什么這么污蔑她!”
“這些可是我們有目共睹,她生性良善,比你可好了太多!你不回來盡孝也就罷了,如今還要污蔑幫你盡孝之人!你好歹毒的心腸!”
“是,我清楚!”許綰冷言:“從我接回云和的那一日起,她就告訴了我所有!在我去軍營之后,云和就去了祖母跟前侍奉!正因如此!她的嗓子才會??!”
“祖母病中,口不能言!手無力氣,連字都寫不了!貼身伺候她的費嬤嬤無故請辭,她身邊下人被清退,只有蘇雪兒及其婢女貼身伺候!云和察覺不對,悄悄入內(nèi)查看,正好看見了蘇雪兒于熏香中投毒!”
“她不知毒猛烈,上前毀香,嗓子被毒香所壞!因為勢弱,恐被滅口,于是趁亂離開相府!在外艱難度日!”
“你們口中衣不解帶的貼身伺候,你們口中的盡孝,焉不是給了她殺祖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