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金印,私調(diào)城防,頂撞兄長,挾持人質(zhì),許綰離經(jīng)叛道,今日所做之事加起來,足夠她喝一壺。
她明白,今日之后,許丞相必不會再縱容她。
她回相府之際,便將該交給的東西盡數(shù)交予云和,云和明白,當即拿著東西偷偷出了府!
做好這一切,她才將自己一身血污的衣裳換下,隨后,重新梳洗,出了院門。
許綰一身白衣,潔凈素雅,方才出門,數(shù)個嬤嬤,就已經(jīng)來到她身側(cè):“對不住了小姐,相爺說了,你太任性了,他要審你!”
許綰面色不改,任由她們將她壓到前廳。
蘇雪兒和許昌越已在。
許丞相高座主位,面色冷如冰霜,屬于上位者的威嚴,讓他看起來不可小覷。
瞧見許綰被押進來,這一次,他沒有第一時間責問,而是道:“帶你來,你應當明白,是因為什么事情,這一次,你還有什么借口?”
“沒有。”許綰仰頭:“沒有借口,但有緣由?!?/p>
“什么緣由?”許丞相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許綰掃了一眼蘇雪兒和許昌越:“這個緣由,我只能說與父親一人聽。”
“姐姐,你直到如今,還冥頑不靈么?”蘇雪兒眼底劃過一抹得意,原本她以為,許綰很難對付,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不是很難,畢竟,她會自己自尋死路。
“事情我都與父親說了,不管你有什么緣由,都不是你拉整個相府下水的借口!”許昌越冷冷開口,眼中依舊是充滿責備,從侯府回來,他就馬上把金印歸還,將所有的緣由都告知了。
任憑她如何抵賴,都無濟于事!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告訴許綰,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
許綰冷笑,毫不畏懼,仰頭看著許丞相:“事已至此,我無可狡辯,父親大人若是真了解我,就該知道,我就算任性,也不會無緣無故拉人下水,父親,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冒這么大的風險,背后的緣由到底是為了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