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行?若不是因為你,她至于遭這些罪嗎!”皇帝神色冷冽,當(dāng)即呵斥:
“此事就這么定了!來人!擬旨,許綰救駕有功,勇氣可嘉,封許綰為定安郡主,賜府宅!許她婚嫁自由!”
“父皇!”
裴珩咬牙。
“夠了!”皇帝冷哼一聲,懶得再理會他:“朕平日里對你多有縱容,但不代表,可以事事縱容!”
“太子,你近日太過放肆了!”
“此番回京,你自去面壁三日!好好想想,自己錯在何處!”
皇帝呵斥,一甩袖,冷漠離開了。
人剛走,裴珩忽的抬手,捏住了孟扶桑的脖頸!
“你好大的膽子!誰準(zhǔn)許你求這樣的恩典!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殿下當(dāng)然敢咳咳但是殿下,已經(jīng)意識到,你若真殺了我,你這輩子,跟阿綰就更無可能了不是么?”孟扶桑開口。
裴珩蹙眉,將人狠狠一甩!
孟扶桑被甩到地上,劇烈咳嗽,血都忍不住嘔了幾口,但縱容如此,他的眼中依舊沒有恐懼,他看著榻上昏迷的人,忽道:
“阿綰今日所為,殿下,莫非還看不清楚,她想要什么嗎?”
兵行險招,破釜沉舟之勢。
自損八百,換敵一千。
孟扶桑擦了擦唇角的血,深吸一口氣,良久才道:“有人,要害她,她為了自保,只能如此今日在外,她有一句話說得不錯,今日的刺客,焉知不是來日的反賊?!?/p>
“殿下,你覺得呢?”
“你覺得,今日的刺客,會不會成為來日的反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