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你說什么?昨夜,她被孟世子給帶走了?那世子不是個病秧子嗎?早年聽說他去了江南,如今怎么回來了?”
許夫人一大早聽到消息,當(dāng)即就抓住了許昌越仔細盤問。
許昌越搖頭:“昨夜太晚,不敢打擾母親,但今晨,孩兒已經(jīng)去探聽了消息,那世子,是前幾日方才回京的,不過,倒是不曾探出,他跟阿綰之間有什么交集。”
“阿綰這孩子,從前的朋友倒是多但多年前得罪了太子殿下,甚少有人敢跟她來往,這孟世子膽子倒是大,昌越啊,你瞧,若是將阿綰嫁給他,可行?”
許昌越認真思考:“他怕是命不久矣?!?/p>
許夫人唉聲嘆氣:“好不容易來個人,還是個病秧子,罷了罷了,再尋一尋,總能找到合適的。”
二人在廳中商議,話音原原本本都傳入了許麟的耳中。
許麟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當(dāng)即跑回房,拿出了一沓銀票,找來了一個下人交代道:“拿著這些,去請京都中所有的說書先生,都給我排一場,就說,孟世子與許綰私定終身,暗度陳倉。”
“這件事情,務(wù)必讓所有人都知道!”
“有了這件事情,我就不信,還不能將她弄走!”
許麟得意洋洋。
侍從領(lǐng)命便去了。
他站在房中,心情十分愉悅。
明日,可就是選妃宴了,一個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他就不信,太子殿下會選她!
太子妃,只能是雪兒姐姐的!
東宮。
男人面色陰沉,坐在上首,手中捏著信箋,冰冷如刀的眼神宛若能將人凌遲,他居高臨下,盯著地上跪著的人,手上青筋暴起: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