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浩也一副為我好的樣子。
“明煦哥,你都把嚴老害成這樣了,還不快跪下和他道歉。”
我冷笑出聲,“應(yīng)該和他道歉的不是你們嗎?”
齊子浩表情無辜極了。
“明明和嚴老金絲雀勾搭不清,還跑到宴會上抽煙惡心他,害的他被砸破了額頭的是你啊?!?/p>
“要不是我,嚴老恐怕還蒙在鼓里,以為你是不小心的呢?!?/p>
“嚴老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這么將嚴老的臉扔在地上踩,連累了寧總怎么辦?”
寧燕語沉著臉認同了齊子浩的話。
“雖然你還是我老公,但我絕不會用整個公司為你兜底?!?/p>
“你和嚴老解釋清楚,這都是你個人做的事兒,讓嚴老別遷怒我的公司,然后和我離婚,你出軌的事兒我就不計較了。”
“要是公司因為你有什么損失,看我怎么收拾你!”
嚴老捂著滲血的額頭,臉色蒼白又難看。
偏偏齊子浩覺得,嚴老這是對我的行為感到生氣。
“明煦哥,還不快點給嚴老跪下,要是再晚,哪怕是你給嚴老舔鞋都沒用了。”
他一邊說一邊來推我。
然后得意的壓低聲音嘲諷我。
“裝的和嚴老關(guān)系多好似的,現(xiàn)在得罪了嚴老,我看你怎么死!”
我深深的看了寧燕語一眼。
如果她不鬧這么一出,她今天的投資,可以想拉多少拉多少的。
我看向嚴老。
“爺爺,你什么時候規(guī)定的宴會上不能抽煙?”
“而且我怎么不知道,妹妹是什么爺爺你的金絲雀?”
“別人砸破了爺爺你的腦袋,需要我給你舔鞋道歉嗎?”
本來今天就是想帶寧燕語來和爺爺認識的。
剛為嚴老養(yǎng)金絲雀震驚的賓客們眼睛瞪的更大了。
寧燕語看了看嚴老,又看了看我,表情瞬間變的有些慌張和不可置信。
“你怎么沒告訴過我嚴老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