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shù)落下,黃圖的眼神凝固。
他的身子一軟,癱倒在地,氣息全無。
云中庭庭主臉色尤為難看。
在場的天驕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
這血衣劍神根本難以常理度之。
這天驕,他是真殺呀!
根本不怕留下以大欺小的罵名。
黃圖身隕,云中庭庭主唏噓一嘆:“前輩何必把與光明宮的關(guān)系弄得這般僵?”
齊原則沒有理會云中庭庭主,而是拍拍手,看向流氓仙尊:“又死了一個,你的天驕榜排名又進步了一截。
距離正榜還差多少,要不要我再殺些?”
那些天驕聞言,都嚇得面色大變,紛紛往后退了幾步。
這血衣劍神,是個瘋子吧?
流氓仙尊此刻徹底懵了,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不用?!?/p>
旁邊,高繼恩站著,身體完全不敢動彈。
若不是兩位紫府在這,他肯定早就去問師弟,血衣劍神到底怎么回事。
云中庭庭主看著齊原,緩緩開口:“其實這次來,光明宮還有些話,讓晚輩傳給前輩?!?/p>
“伱是光明宮的狗腿子?”齊原的身上,一抹殺意席卷。
這可是白月光啊,值錢。
“非也。”云中庭庭主的額頭生出汗水,剛才這一刻他嗅到了死亡的危機,“我與光明宮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聽到這,齊原身上的殺意才消失。
“前輩,可否借一步說話?”云中庭庭主這時開口。
大庭廣眾之下,有些東西終歸是不好傳音的。
“嗯,好,借兩部也行?!饼R原點頭,看向旁邊的流氓仙尊,“流氓仙尊,等會魚龍金丹舞開始了,記得幫我錄下來,謝謝了?!?/p>
齊原說完,與云中庭庭主消失不見。
只留下場上一臉敬畏與駭然的天驕。
流氓仙尊呆呆坐在原地,腦袋有些懵。
其余的天驕都看著他,眼中都帶著艷慕神色。
高繼恩這時也連忙傳音問道:“師弟,到底咋回事,什么血衣劍神,什么光明宮?
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跑路,趕緊回雷行洲?”
“師兄……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绷髅ハ勺瓞F(xiàn)在腦子里還有些亂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