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回到房間還在想剛剛發(fā)生的故事,王樹稚嫩的yinjing在她的腦子里輕飄飄的,她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這就是人類的xingqi官和性行為嗎?
她感到費解,打開自己隱藏的軟件搜索“裸體”“xingai”“ziwei”……
一如既往都是那些器官暴露的視頻,有些甚至只能看見穴和yinjing,看不見臉。似乎這樣這個人就隱形了,只剩下“性”賦予它的物化性了。
江月感到無聊,從前從來沒有翻進過任何人主頁的她,也一個個去看那些發(fā)布視頻和照片的人。
男性的雞巴各有長短粗細,女性的xiong有圓的有墜下去的,她甚至可以預先猜到接下來這個主頁的人會發(fā)些什么。
可也在這時,她無意間注意到一個昵稱為“想被大鳥操”的賬號,與那些一看就是機器或者團伙發(fā)送的不一樣,這個賬號內容干凈,十分紀實。
“今天跟炮友嘗試了后入,給我爽死了,汁水亂流,gaochao了五次,整個床都被水打shi透了。”
“地鐵上太擠,趁亂不小心把手放在了一個長得很高估計有一米九的男人的雞巴上,他雞巴好大,軟軟的也很可愛,上班的時候來廁所shouyin了一下
[附圖]?!?/p>
是一張明顯在辦公樓馬桶上的照片,一只手插入穴里,照片里能看到y(tǒng)inshui亂流。
“和前任文愛,一邊打字一邊手沖,結果手機砸腦袋上砸出個包,再也不文愛了……”
一張額頭的照片,上面有個腫塊。
江月越翻越來勁,把這個人的主頁看了個遍,又返回開頭,那里寫著:
“定居南明,要約私信我哦,價格四位數(shù)?!?/p>
她咬著下唇不放松,腦子里閃過什么,剛要行動,外面?zhèn)鱽斫新暋?/p>
“江月,回來了?”
是父母開完會回來了。
“誒,在屋里!”她答道,收拾一下衣服轉身出屋,手機放在了床頭。
……
夜里洗漱完,江月躺回床上,拿著手機沒有動,在想剛才客廳發(fā)生的事情。
她自己因為看到弟弟的隱私部位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看到自己的內褲在弟弟的手里也沒要回來,理所當然就覺得對方也不在乎。
可哪知道對方在她面前扭扭捏捏,話也說不明白了,全程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不停小眼神注意她,給她端茶送水。
搞得江月挺煩的。
青春期的弟弟看起來就跟那些剛出生的小孩兒一樣討厭,一股麻煩勁兒。她干脆吃完就直接洗漱進屋了。
聽到背后他們的討論聲也沒回應,鎖好門,拿起手機在玩。
越想越煩,她又打開了那個軟件。
卻發(fā)現(xiàn)那人更新了一條:
“大哥給了五位數(shù)包一周,雞巴又大又會干,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