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兒朵朵報名時,卻被工作人員告知學(xué)區(qū)房的入學(xué)名額被占用。
「牧先生,你太太三天前給你們兒子辦理入學(xué)的時候就把名額給用了?!?/p>
可我和妻子只有一個女兒,哪來的兒子?
我拿出戶口本據(jù)理力爭,卻意外發(fā)現(xiàn)上面多了一個男孩的名字。
許樂樂,是妻子男助理許浩的兒子!
我?guī)е畠赫业狡拮淤|(zhì)問,剛說沒兩句,男助理就紅著眼睛給我下跪。
「川哥,要不是為了給樂樂上學(xué),喬總不會把樂樂遷到你們的戶口本上,朵朵的入學(xué)名額也不會被占用。都怪我,我這就跳窗以死賠罪!」
一向冷靜的妻子頓時慌了神,抬手扇了我一耳光:
「阿浩單親爸爸帶孩子本就困難,我作為老板,幫幫他們怎么了?」
「不就一個入學(xué)名額,你也犯得著計較?朵朵晚一年上學(xué)又不會怎么樣,你就非要刁難他們父子嗎?」
「給他們道歉,不然我們也別過了!」
對此,我冷冷一笑:
「好,那不過了,我們離婚!」
我不僅要和她離婚,還要把許樂樂轉(zhuǎn)學(xué)到偏遠山村去。
不是說我刁難?那我就刁難給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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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重重落在我臉上,震得我的臉又疼又麻。
抬眼,就對上妻子喬雪晴噴火的雙眼:
「牧川,你發(fā)什么瘋!阿浩單親爸爸,帶樂樂本就困難,我作為老板,幫幫他們怎么了?」
「一個入學(xué)名額,你也犯得著計較?朵朵晚一年上學(xué)能怎樣,你非要刁難他們父子嗎?」
「給他們道歉,不然咋倆別過了!」
一時間,同事都朝我投來看好戲的目光,不大不小的嘲諷聲落入我耳中。
「誰不知道許助理是喬總的心尖寵?得罪了許助理的人都沒一個好下場的,哪怕牧川是總裁丈夫也不例外!」
「我看這個總裁丈夫很快就要易主了,畢竟牧川一個老臘肉,拿什么和年輕帥氣的許助理比?」
女兒朵朵看著我紅腫的臉頰,心疼得直落淚。
「爸爸,是不是很痛?都是朵朵不好,害爸爸受傷了」
她走到喬雪晴面前,哀求道:
「媽媽,你不要和爸爸離婚,我晚點上學(xué)沒什么的?!?/p>
「只要你消氣,我可以替爸爸向許叔叔道歉」
「牧川,女兒都比你懂事,還不滾過來給阿浩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