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不過按照那些官員的行事作風,恐怕抵擋不了張獻忠一群人,畢竟張信忠有十幾萬反賊。”
“宜昌城的那些官員和軍隊,數(shù)量要少上許多,面對張獻忠手底下的人員,恐怕會損失慘重,要么直接棄城而逃。”
秦良玉知道一群官員的情況,所以此時此刻的他,那是相當不放心的,畢竟那些官員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貪生怕死之輩。
要是真有那么多的人,能夠一直堅持抵擋,那么張獻忠手底下的反賊,也不至于猖狂到這種地步了。
難受,相當?shù)碾y受。
不斷開口說話的秦良玉,毫不掩飾自己的擔憂。
左良玉同樣也明白,一個又一個的官員,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深吸了一口氣的他,眼神之中閃過復雜的情緒,只能報以最后的期待了:“不管了,一切就看他們的了?!?/p>
“如果實在是擋不住,讓張獻忠手底下的反賊,拿下了宜昌城的話?!?/p>
“朝廷的那邊怪罪下來,也跟我們這些人沒有太大的關系,誰讓對方無能呢?!?/p>
“現(xiàn)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盡快的趕往宜昌城,同時向周邊地區(qū)的各縣,竭盡全力的征收物資?!?/p>
“畢竟手底下的眾多人員,絕對不能餓著肚子打仗,吃的東西還比不上那些反賊,到了戰(zhàn)場上就是送死?!?/p>
”我左良玉希望看到手底下的戰(zhàn)士,在戰(zhàn)場上和一群反賊拼殺,贏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p>
“可絕對不允許,手底下的人員餓死,這對于他們來說,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羞辱。”
一臉認真的左良玉,果斷的表達著自己的態(tài)度,眼神之中已經(jīng)徹底的發(fā)狠了。
在他說完以后,心情復雜的秦良玉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左大人,你說的對。”
“事情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我們徹底的豁出去,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必須得穩(wěn)住局面才行?!?/p>
“手底下的人沒有銀子,糧食可不行,為了能夠確保到充足的東西,我們可以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p>
“像張獻忠手底下的反賊一樣,強制進行征收。”
不斷開口說話的秦良玉,緩緩的提出自己的辦法來,眼神之中閃過幾分兇狠。
別看她僅僅只是一個女將,但為了手底下的這些人員,什么事情都能夠干的出來。
一聽到了秦良玉的話,左良玉原本還有些猶豫,可看著前方的士兵們,他也只能徹底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