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人疑惑道:“她女兒不是剛剛才來把他接走嗎?名字叫…許筱柔!”
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突然斷裂,秦枝一把拔出輸液針,踉踉蹌蹌地往外跑。
一下車,她就看見許筱柔牽著媽媽的手,笑著把她帶進(jìn)咖啡館里。
“媽!”
秦枝嘶聲大喊,沖上前將媽媽拉到身后。
她胸口劇烈起伏,因?yàn)楹笈露飨碌难蹨I止也止不住。
“許筱柔,你對我媽媽做了什么!”
“為什么…阮知南已經(jīng)是你的了,為什么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就連我媽媽都不放過!”
她聲嘶力竭,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對許筱柔大吼大叫。
秦母害怕地發(fā)抖,緊緊拉住她的袖子,嘴里重復(fù)著:
“枝枝,我害怕…枝枝…”
而許筱柔冷笑著看她,沒有半分在阮知南面前做小伏低的樣子。
“秦枝,你一個(gè)害死知南他姐姐的罪人,憑什么賴在他身邊五年?”
“他身邊的位置,只屬于我一個(gè)人!”
“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下次,可就不是帶秦阿姨出來喝咖啡這么簡單了?!?/p>
說完,她端起咖啡,裝作要往秦母身上倒的樣子。
秦枝一把攥住她的手。
她氣得理智全無,揚(yáng)手就要打在許筱柔的臉上。
“知南哥哥,救命!”
下一刻,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阮知南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他陰沉著臉,一腳踹在秦枝的胸口。
她的背重重撞到地板,滾燙的咖啡盡數(shù)倒在身上。
還沒痊愈的燒傷受到刺激,又一次開裂,痛得她咬緊牙關(guān)。
還沒等秦枝反應(yīng)過來,許筱柔先一步縮進(jìn)阮知南懷里,哭哭啼啼道:
“知南哥哥,昨天你為我燒了秦阿姨的鋼琴,我心里過意不去,這才想來找秦阿姨道歉…”
“沒想到,秦小姐一見到我就罵我,我不過反駁了幾句,她就上手要打我!”
“知南哥哥,是不是我做錯(cuò)什么了…秦小姐為什么這么討厭我?”
她抽噎著,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