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沒事,不是沈婉,太好了」
所有人古怪地看著他。
而陸安然卻哽咽地落下了一滴淚水。
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傅北宸回到了家中。
看著他身上的傷,傅母心疼的直落淚:
「兒啊,疼不疼啊?誰打得你?媽這就去找他們算賬!」
傅北宸卻神情恍惚,回想起沈婉手腕上錯落的淤青。
他在想。
沈婉那個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疼。
而他卻半分都沒有察覺到。
后續(xù)還因為沈婉將陸安然推下水的事情。
對她有怨氣。
只是讓人送了藥膏過去,都沒有親自為她涂抹藥膏。
想到這,他眼眶再次紅了。
沒有去管傅母,而是問向管家:
「查的怎么樣了?沈婉還有沒有什么親戚?她到底去了哪里?」
管家立刻將加班查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沈婉還有一些遠(yuǎn)方親戚在老家,但是關(guān)系都一般?!?/p>
「對她最好的人是她的舅舅,不在國內(nèi),而且,我們查沈婉的身份證,發(fā)現(xiàn)她買了一張去米國的機(jī)票,還有可能就是去投奔她舅舅的?!?/p>
傅北宸頓時大喜,急忙將擦藥的傅母推開,套上外套:
「我這就去將她接回家?!?/p>
傅母頓時急了,心疼地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身上還帶著傷呢,晚些天再去吧」
「不行,我想見到她,立刻就要見到她!管家,訂票不,開私人飛機(jī)去!現(xiàn)在出發(fā)!」
管家愣住了。
可傅北宸執(zhí)意如此,他只能照做。
陸安然則是驚呆了:
「傅北宸,你公司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你這個時候不能走」
「延遲?!?/p>
陸安然咬牙,過了許久,她才妥協(xi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