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過年的時候gong燦chu了漏zi被一伙緬甸人開著車拿槍追著打,他相好的給他擋了一槍差dian沒救回來,也知dao了他□□的事兒,gong燦當(dāng)著自己手xia一眾人的面兒跪在他相好的床前指天畫地,連哭帶求的說自己改,他相好的才放過他。
之后gong燦手上的軍火生意就一diandian賣給靳野了,他自己就忙活幾
分卷閱讀25
個酒吧,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生怕他相好的把他甩了。
靳野出這趟差走了將近三個月,整個把東三省跑了一遍,跟洗牌后的新大佬們談好生意才回來,風(fēng)塵仆仆疲憊不堪,但是他下飛機還是先去了溫涼家。
出乎他意料的是溫涼家易主了,搬進來一家三口。他問了現(xiàn)在的住戶,得知他們兩個月前就搬進來了,原來的租戶本來交了一年的房租,但是好像急用錢,房主也不是刻薄人,就把房費全給他退了。
急用錢?難道真的跟著楊樹去了北京?
靳野給北京分公司的人打電話,指派經(jīng)理找個機靈的小弟去楊樹讀研的大學(xué)調(diào)查一下,剛放下電話才想到學(xué)校都放暑假了,怎么可能有人在。他氣悶的回了家,懊悔這趟差出的不是時候。
第二天消息到了,那邊告訴他楊樹倒是沒有回家,在幫教授做課題,但是溫涼沒有跟他在一塊兒。
靳野心里不知道是欣喜還是失落。
屋檐下,大個兒愜意的趴在大理石臺面上睡覺,看見靳野出門騰的支起耳朵坐起來。大個兒是個記吃不記打的貨,黑溜溜的眼珠誠摯的看著靳野,粗粗的尾巴啪啪的敲在地上,靳野想起那個中午,如果他沒有潔癖發(fā)作發(fā)那一通火,不,如果溫涼沒有讓狗進屋,不對,如果不是這個臭狗進我的房子我怎么會對他發(fā)脾氣!
氣急敗壞煩躁不堪的靳大少又乒乒乓乓把狗揍了一頓。
中國這么大,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怎么找?靳野一點辦法都沒有。
東三省的事情忙完,公司那邊暫時他都不用去。屋子里空調(diào)嗡嗡的往外噴著冷氣,空氣里寂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靳野在床上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心里頭好像長出了個手,抓心撓肺的。
他翻騰了一會兒,騰地坐起來,一個電話打給宮燦:“陪我喝酒。”
那邊宮燦窸窸窣窣的走動了一會兒,似乎來到了個不怕吵的地方,才開口小聲說話:“忙著呢我,晚上不行?”
“大中午的你忙什么?”
“我陪我相好的睡午覺,有事兒快說緊著呢這邊兒?!睂m燦語調(diào)夸張,仿佛隔著電話都能看到他眉飛色舞的樣子。
“出息!”靳野不屑道。
“你有出息,相好的跑了吧?自己個兒呆著吧您吶!”啪唧一下把電話掛了。
靳野氣結(jié),把手機一摔,深深地嘆了口氣。
二十來年,獨慣了的靳大少有了心之所向,才終于品味到了寂寞的味道。
晚上宮燦依言來陪靳野喝酒,靳野下午睡了一小會兒,夢里都是那張臉晃來晃去,他真是心焦力竭了,他感覺自己想一個人想到都魔怔了,這算怎么回事啊?這前后沒些日子,怎么他就從原來平靜有序的生活里脫軌了這么遠?
要是放在半年前,有人跟他說靳野你半年后會想男人想到去買醉,他肯定連白眼都懶得翻。
宮燦開車接上靳野,靳野臉上掛著兩個大黑眼圈,感覺古都塌了,整個人一副無力的樣子。宮燦開著車一會兒看他一眼,滿臉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樣子,興致勃勃的問:“怎么?被甩了?”
靳野懶懶的瞪了他一眼。
“靳野我記得你不是圈里人啊,哎,內(nèi)男的就這么大能耐,把你都給掰彎了?”
靳野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你認識他?他在哪兒?”
“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