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響起踏踏踏的腳步聲,四條腿兒倒替的很快,是肉墊和趾甲磕到木地板上的聲音。靳野頭皮一緊,回頭一看,大狗身上的古還沒干透,吐著古頭兩只威武的眼睛一派天真的看著他,站定后舒舒服服的抖了抖古。
靳野頓時就古了,上腳就去踹它:“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還敢抖!”
大個兒屁股一轉極其窩皇的躲開一腳,別著耳朵弓起背慫慫的哼唧了一聲。
“哎,別打它。”溫涼早被他一嗓子嚇醒了,趕忙叫住他,拽著大個兒的項圈把狗拉出去。
靳野其實有不輕的潔癖,性子獨,做什么都要自己占著獨一份,房子是,公司是,就連跟人上床他都只要干凈的處,他的東西叫別人碰過了不管多好,他都棄如敝屣。讓狗進他的房子爬他的床簡直不能想象!
溫涼把狗拴好后進來,一看表趕忙道歉:“對不起啊老板,您稍等一下,飯菜馬上就做好。”
“你在我的房間里做什么?怎么還把狗放進來了!”
溫涼被他爆烈的語氣嚇了一跳,趕緊道歉。
靳野煩躁的揮揮手打斷他:“把我的床上用品全部換成新的,房間重新打掃,用上消毒水?!币幌氲侥枪吩谒孔永锫剚硖蛉?,靳野古都要炸起來了,丟下一句我走了摔門而去。
等他到了車上才平靜一點,氣消了,才想起剛才被他罵的手足無措的溫涼,心里微妙的閃過一絲懊悔。
靳野皺起眉頭,靠到靠背上。剛摔門出來,他拉不下臉回去,而且不可一世了二十來年的靳大少竟然生出想給人道歉的想法,這讓他更加不能接受。
嘖,真麻煩。
他算個屁,不過是個打掃衛(wèi)生的,憑什么左右老子的想法,操!
狂躁的靳大少進了公司把上到總經理下到助理挨個兒批了個狗血淋頭,那臉黑的趕上包拯了都,弄得他辦公室里半仰在沙發(fā)里玩手機的宮燦渾身難受,忍不住把手機一扔調侃他:“今兒表情很豐富啊你?”
“還不怨你那只破狗!”靳野馬上調轉炮火。
“你被狗咬了?”
“我被你咬了!”
宮燦也不耐煩了,抱起手臂冷聲道:“生意到底還談不談了?靳野這可不像你。”
靳野眼鋒頓時冷下來,他也知道自己狀態(tài)不對,長這么大他還真沒有這么煩躁過,那股難受勁兒真是讓人坐立不安。
宮燦饒有興味的看著靳野,這小子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靳野跟宮燦把生意上的事敲定,宮燦撈了一大筆,心情好了很多,就想管管靳野的閑事兒,他拉住靳野說:“哥們兒心里有事?跟哥喝兩杯唄?”
靳野也是不知道干什么了,就跟著去了。
宮燦的爛名聲在s市傳播的那叫一個廣,這人男女不忌節(jié)操那叫一個低,大概一年前迷上了一個沒什么特點的小刑警,把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