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一盤賬,何雨柱一天竟然炒了三百多盤菜。
“老何,你這手可以啊,單身多年練出來的的?果然名不虛傳?!?/p>
“這才哪到哪啊,我看還剩下點白菜蘿卜,我炒兩菜拿回去下酒?!?/p>
“行,你自己個兒看著來,明天早上別忘了上工啊。”
看著何雨柱去忙活,張建國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何雨柱拉到天上人間。
他的“天選”味道沒得說,經(jīng)過何雨柱的烹飪之后,更上一層樓。
不少好吃的食客拖家?guī)Э诘亩自诼愤叧裕绿嵊卸鄷晨臁?/p>
“花姐,沒啥事兒我就先回去了,還得勞煩你幫忙把這清理清理?!?/p>
“去吧,成天在我這泡著,柳煙妹子該傷心啦,趕緊回去交作業(yè)?!?/p>
張建國趕著驢車朝靠山屯溜達,而就在他剛剛離開公社,在犄角旮旯里露出一個賊溜溜的光腦袋,跟了上去。
當天晚上,在紅星公社宿舍,光腦袋端起酒杯,瞇了一口。
“文哥,張建國回了家就沒去別的地方,我讓人在那頭盯著,他一旦去進貨,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南方老板塞林木?!?/p>
“不錯,到時候要是能把貨源攏到咱手里,我看李福花還敢不敢瞎嘚瑟。大光,你喝完酒就去盯著,這事兒不能出錯。”
趙文松把酒杯清空,便一溜煙的跑了。
而此時躺在炕上的張建國被一陣尿意憋醒。
“唉,難道真的不行了?竟然要起夜?”
張建國迷迷糊糊的夾了十分鐘,實在拗不過泌尿神經(jīng),從被窩里鉆出來,捂著褲襠直奔廁所。
一陣激蕩的水流聲傳來,張建國夾了三次,終于放完水。
而就在他提溜上褲子的那一刻,心底有一陣聲音傳來。
“zizi~”
“小赤狐,半夜發(fā)什么騷,麻溜睡覺,要是睡不著你就幫哥把瓜果摘一摘?!?/p>
“zizi~”
張建國心神一動,用眼角的余光往北面的坡地一瞥,黑色紗帳一般的夜幕之下,一道黑影一晃而過。
“呵呵,來且了??!”
張建國快速閃進外屋,悄摸從門縫里把小赤狐送出去。
黑夜中的小赤狐如同是鬼魅,嗖的一聲躥到屋后。
張建國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形似土豆一樣的男人,閃亮的腦殼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