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不急,我們可以等處理完了這個刁奴之后再慢慢詳談?!笔林钢赃叺内w寒微笑道。
“石兄提醒的是。”洪易冷靜下來道。
“哼,一個外人,又能知道什么?就算他真是太上道的人又能怎么樣,她夢冰云既然嫁入侯府那就是我們侯府的人,就算是太上道也沒權(quán)干涉她在侯府中的生活,不信,你大可以問他,知不知道夢冰云是怎么死的?”趙寒冷笑一聲,再次朝洪易刺激道。
洪易果然眉頭一動,再次扭頭朝石原樟看了過來。
“這,我還真不知道?!笔翢o奈的搖頭道。
要不然可解釋不清楚他一個外人,是怎么知道夢冰云的生活的。
總不能是夢冰云的愛慕者,背地里監(jiān)視偷窺吧?
好說到是好說,可是不好聽啊。
“那你說,我母親究竟是怎么死的!”洪易見狀,立刻再次怒視向趙寒冷聲質(zhì)問道。
“你想知道嗎?嘿嘿,回去問洪玄機(jī)吧!想從我嘴里套東西,做夢去吧,小雜種!”趙寒冷笑道。跟著一頓,又繼續(xù)刺激道:“不過你要是肯跪下來求我,我就告訴你,其實(shí)你母親并不是氣死的,是被趙夫人暗中下了焚筋散,活生生的痛死的。嘿嘿,你知道焚筋散么?那種藥物,吃下去,要足足疼上數(shù)十天,而且是全身筋骨內(nèi)臟被撕裂一般的痛,直至最后氣血干枯,你最后是看著你娘死的吧,哈哈,不知道看她好過不好過?嘿嘿,小雜種,當(dāng)初趙夫人一時手軟,沒有給你一起下!要不然,哪里輪得到現(xiàn)在這樣的囂張!”
“什么!?”洪易震驚的站起身,眼睛都因?yàn)榧拥脑蚨兊醚t起來。
“害母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報,我也枉為人子!”跟著,洪易聲音冰冷,帶著難以抑制和隱藏的滔天怒火咆哮道。
“冷靜!”石原樟冷喝,以道家清心神咒的方式,讓洪易冷靜了下來。
“小心他的挑撥?!?/p>
“多謝石兄提醒,易明白了?!焙橐咨钗跉?,真正的冷靜下來后,抱拳道。接著重新用冰冷的目光看向被石原樟鎮(zhèn)壓住的趙寒,冷聲道:“你不用激我提劍去侯府問個明白!你說趙夫人那婆娘害我母親,我父親明察秋毫,下毒藥的事情豈會不知?還有,我母親既然是太上道的子弟,一身功夫道法定然玄通,為什么被害死,還有,就算被害死太上道的人不來侯府報仇?”
“嘿嘿,太上道講究游戲人間,太上忘情,夢冰云動了情,就是自作自受,太上道的人沒有清理門戶已經(jīng)是奇怪了,還管她的死活?嘿嘿,夢冰云怎么死的,洪玄機(jī)自然知道,不過你要知道當(dāng)年的情況?還是回去問你老子吧。快點(diǎn)回去,你老子會向你說個明白的,嘿嘿,嘿嘿……”說到最后,趙寒又表情詭異的陰笑了起來,一副吃定了洪易不能拿他怎么樣的態(tài)度,讓洪易看得皺眉不已。
然后洪易就突然繞過桌子走到了趙寒的面前,上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qiáng)行將他的嘴打開——
盡管趙寒是已經(jīng)初步踏入練臟境界的先天武師,可到底是被石原樟制住了反抗能力,所以洪易哪怕才是個武生境界的武道新人,也足以磋磨現(xiàn)在的趙寒了。
“你要干什么?!”趙寒見狀表情微變,聲音含糊的質(zhì)問道。
“身為奴仆,強(qiáng)搶主人錢財,還口辱主人先母,更意圖對主人動武,罪不可赦。我今天也不殺你,只是對你行家法,等下自然會讓玉京府的衙門來收拾你。大乾律三千八百九十六條,我條條都亂熟,你莫非以為身后有趙夫人,我就收拾不了你?”洪易說完,就猛得抽出了身上的斬鯊劍,往趙寒的嘴里一送,一轉(zhuǎn),一節(jié)血肉模糊的舌頭就從趙寒的嘴巴中被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