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你在蝴蝶培育房里?!本板氛f。
“嗯,”嚴可昌大概一整天沒有人陪他說話了,難得見到景宸,立刻開始滔滔不絕,“這里是實驗室,原本確實是在蝴蝶培育房里的,不過幾年前,你媽媽來這里,把地xia的蝴蝶培育房燒了一大半。嚴可昱就只好把其中一個實驗室放在這里了?!?/p>
他說著說著,忽地一頓,gan1咳兩聲,嗆chu了一kou什么,然后,便是一gu血腥味在狹小的空間里蔓延開來。
“你是不是來殺我的啊?”嚴可昌仿佛是興沖沖滿懷期待地說,“快動手??!你知dao怎么zuo吧?”
景宸背對他坐著,半晌,沉重地搖了搖tou:“我有些事想問你,然后再決定,到底是殺你,還是救你?!?/p>
“???”嚴可昌有些失落,a上又打起jg1神,“快問快問!”他說話時,不停有血shui從他的嘴角溢chu滴落,但他好像并不在意。
“你剛才說,曾經有人燒了地xia的蝴蝶培育房?”
“是啊,那不是你的母親嗎?你跟她長得tg像的,不過她看起來比你更兇一dian……”
“什么時候?”
嚴可昌回憶了一xia:“五年前,她冒充生態(tài)公司的工作人員跑到這里來,說是對嚴雁聲的蝴蝶品種很gan興趣,來找他商量合作。不過不久我們就發(fā)現她是警察啦?!€活著嗎?”
景宸默然,平靜地說:“還活著?!?/p>
“活不了多久了吧。”嚴可昌一yan看穿,卻無所謂地說。
母親蒼老瘦弱的臉驟然從面前閃過,景宸用力閉了閉yan,轉開了話題:“周一秋為什么會得人格分裂?”
這個問題好像難住了嚴可昌,他思考了半天:“聽二哥說,周一秋八歲被人販zi拐走,到十五歲二哥他們才在一個偶然機會找到他,為了把他帶回來,給了收養(yǎng)周一秋的那家好多錢呢!那家人不是什么好東西,買來的孩zi果然因為錢就可以再賣掉,但是周一秋好像很喜huan那家人,太傷心太失望,被帶回來不久就chu現了周琰……”
――景冬陽十五歲時,――那時他已經改回了周一秋的本名――,在全市少年運動會上取得了好成績,在那天晚上的新聞上,有他的鏡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