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需要你說,”蔣純惜保證道,“你就放心吧!這么要命的事,除了你之外,我哪還敢再往外說,又不是不要命了?!?/p>
“你知道就好?!甭犑Y純惜這么一說,柔瑩就放心了下來。
與此同時(shí),顧炎森此時(shí)已經(jīng)來到嫻妃宮里。
一個侍衛(wèi)沒有經(jīng)過主子的通傳,大大咧咧的就進(jìn)入嬪妃的宮里,而這竟然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這要不是嫻妃和顧炎森在原主的前世太毫無顧忌,不然恐怕還不會被人給注意到。
所以由此可見這個世界有多么的荒唐,當(dāng)然也是因?yàn)槿绱?,蔣純惜才敢直接跟顧炎森撕破臉皮,根本就不怕被嫻妃給sharen滅口。
因?yàn)閶瑰莻€人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顛婆,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她。
“這是怎么啦!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嫻妃看著顧炎森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不要錢似的。
“娘娘,奴才是來向你告罪的,”顧炎森似愧疚似窘迫道,“奴才本來想讓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來伺候你的,可沒想到她竟然不愿意,能到娘娘身邊伺候這么大的福氣,她居然……”
顧炎森實(shí)在不愿意把蔣純惜那番話說出來污了娘娘的耳朵,像娘娘這樣人淡如菊善良的人,還是別讓一些污言穢語臟了娘娘的耳朵。
“本宮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給你那小青梅一個機(jī)會的,”嫻妃說道,“可既然她不愿意,那就算了。”
“還有?。∧阋查L點(diǎn)心眼吧!別傻傻的被人騙了去,有些女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你那小青梅該不會攀上什么高枝了吧!”
顧炎森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恨恨道:“難怪了,難怪她把奴才送她的戒指還給奴才,要跟奴才一刀兩斷,原來是有更好的選擇?!?/p>
“哼!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蔣純惜總是逼著我往上爬,一直看不起奴才只是冷宮的一個小小侍衛(wèi),所以又怎么可能對奴才有什么真心呢?”
“也是奴才傻,竟然傻傻的相信她,還求娘娘給她那么大的恩典,讓她來娘娘身邊伺候,可沒想到到頭來,人家早就另攀高枝了,眼里哪還看得上奴才呢?”
“你能看明白,那本宮就放心了,”嫻妃一臉欣慰道,“既然知道你那小青梅是個不值得你去愛的人,那以后就不要再因?yàn)樗鷼鈧牧耍緦m會求皇上讓你去御前當(dāng)侍衛(wèi),到時(shí)候你也就能揚(yáng)眉吐氣,也讓你那小青梅后悔莫及去?!?/p>
“奴才謝娘娘看重?!鳖櫻咨吲d的給嫻妃跪下。
“你這是干什么,”嫻妃連忙起身去把顧炎森親自扶起來,“你我之間哪需這套虛禮,以后不準(zhǔn)再這樣了,不然我可就要生氣了?!?/p>
話說著的同時(shí),嫻妃還俏皮的對顧炎森眨了眨眼,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再加上穿著打扮又老氣橫秋的,做出這副俏皮的模樣真的很違和,就好像是老年人在故意裝嫩。
可顧炎森愣是像看到什么稀世美女似的,覺得這世間再也沒有比嫻妃這般美好的女子,同時(shí)心臟還撲通撲通直跳。
“娘娘,奴才還要去當(dāng)職,就先告退了。”顧炎森連忙后退兩步說道,此時(shí)的他心很慌,實(shí)在不敢和嫻妃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