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2日
“眼珠子放亮點,把三公子的暗晶都撿了啊!別待會誰吃著席踩中一枚一頭栽地板上了!”“好嘞!”“唉,你們瞧見那婊子那兩團(tuán)奶子沒,干他娘的,又白又圓,嘖嘖……”“你他娘說話注意點,以后不定你要管她叫三奶奶!”“是是是,哈哈哈哈――!”
赤峰山的演武場如今人聲鼎沸,熱鬧得如同市集。廚子直接在擂臺邊上搭了灶,柴火就近在高臺廢墟里撿,一眾外門弟子挑水、挑羊、挑酒、搬桌搬椅,慶祝的宴席直接就設(shè)在了血跡斑斑擂臺上。
江湖人習(xí)慣了及時行樂,哪怕這次所謂的【堂考】剛死了個把同門師兄弟,師姐又沒了一根胳膊什么的,因為死亡和殘缺時常伴隨在身邊,大多人對此早已習(xí)之為常,個別感性點的,在周邊氣氛烘托下,也很快撇去了傷感,融入集體中。
灶臺那邊,楊云錦面有紅光,拿著那把宰了人的刀,稍作洗涮,嘴里笑嘻嘻地嚷著“老子殺那蠢貨如同屠豬宰羊”,興致勃勃地推開屠夫,親自宰羊去了。
眾人也不以為意,皆以為他得勝,獎勵分下來必然豐厚。這固然是主因,卻不知楊云錦出身東陽門,過去仰望不可及的大師姐如今被三公子拿下了,以三公子的性格,那阮冬玲玩不了多久他們這些跟班就能能分一杯羹,怎不教他興奮?他腦中想著剝光的“大師姐”,按著那小羊羔,手起刀落,利落地割喉放血。
童長老也紅光滿面。他此刻也搶了個廚子的活,親自掌勺要弄幾道菜。韓云溪所作所為他雖然看不過,過后免不了要訓(xùn)斥一頓。但他向來護(hù)犢,自己徒兒大獲全勝,他與有榮焉,剛剛的憤怒早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贏了一切好說,輸了什么都別說!
除了必須把守的要地,幾乎所有人都在演武場了,所以相對于演武場的喧囂,太初門總壇深處靜悄悄的,而一身華裝的姜玉瀾?yīng)氉砸蝗嗽陂L廊間穿行。
并未參與慶祝的太初門門主,此刻狀態(tài)卻有些許不對勁。剛剛倉促之間拼了龐蒼松那一掌,她僅僅是內(nèi)息不暢,稍作調(diào)息就平伏下來了,但那一身華貴妝容卻不是為交手準(zhǔn)備的,此刻釵橫鬢亂,配合不知何時涌上臉頰的異樣紅潮,說句不敬之話,這太初門門主倒似穿著一身衣裳剛剛激烈交歡完……
――那姹女經(jīng)的副作用不合時宜地發(fā)作了!
姜玉瀾險些在演武場出丑,故此她才不得不借故說受了些許內(nèi)傷、需要調(diào)息療傷,立刻離開了演武場。她不敢運內(nèi)功施展輕功,只得緩緩步行。一路過來,身子是愈發(fā)燥熱,乳尖開始發(fā)癢,內(nèi)陰就更不用提了,瘙癢難耐,香潮涌動,那褻褲早早就被yinshui泡shi了,那yinshui還開始從跨間滴落,若不是她那裙擺拖地,她是幾步一滴“水”。
她迫切地想趕回聽雨軒,解決這一切。
但事與愿違。
身子燥熱,汗如雨下,貼身的武服吸飽了汗水,緊緊貼著黏著肌膚,說不出的難受,偏偏她又不敢運起內(nèi)力蒸掉水分,讓她恨不得立刻把一身衣裳就此脫了光著身子走!
未嘗不可……
姜玉瀾身子一顫,被腦中不知如何升起的念頭嚇了一跳!可當(dāng)她剛想壓制下這荒唐的念頭,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不受控制般地摸向了腰帶……
不可――!
血液倒灌大腦,姜玉瀾腦袋一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