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云溪心中一疼。卻是閱女無數(shù)的他自然能分辨女子后庭是否完璧,完璧的菊穴皺褶細致且密,合攏緊閉,此刻瞧見母親的,非但已非完璧,那皺褶已有舒展的跡象,甚至還有輕微的外翻,雖然菊口仍舊緊湊閉合,但中心卻是一小圈光滑的肛壁嫩肉。
韓云溪心中燒起嫉火,卻是覬覦已久的珍寶突然被他人褻瀆摧殘,他如今得手了,卻仍需裝神弄鬼,步步經(jīng)營。
他手指顫了一下,想伸去戳一下那誘人的肛菊,看看母親會有何等反應。
但韓云溪終究是作罷了。
他扯過一旁的絲被,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母親,擦拭她臉上和身上的陽精。
自韓云溪修煉天魔功后,射出陽精的量是過往的兩、三倍之多,剛剛那下噴射依舊猛烈,主要的一道,從母親的嘴角起,沿著下巴一直到鎖骨,其余的細細碎碎,如天女散花般落在了周遭,看著極其不堪,又極其yin靡。
正擦拭著,韓云溪忍不住瞥了一眼剛剛一直回避的母親的臉,猜測著上面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是恨?是怒?還是麻木?
結果卻是讓韓云溪感到陌生的――呆滯。
母親那眼神是如此的空洞。在他印象中,那對烏黑瞳孔過去映射出來的,是仿佛洞悉一切的冰冷,是一往無前的堅毅,但此刻卻魂離魄散般,黯淡無光。
從天魔十卷中得知,天魔攝魂其詭異惡毒之處在于,越是情感豐富之人越受其害,反之對于冷血無情之輩則大打折扣。它不僅僅是在腦中種下命令,還會利用人心的情感加強約束,使之近乎本能地遵從。
按理說,姜玉瀾氣不該像現(xiàn)在這般毫無掙扎的余地,這卻恰恰說明了,在她那冰冷和堅毅的外殼之下,卻擁有一顆飽言情感的內(nèi)心?
韓云溪感到詫異,也因而有些觸動,忍不住喃了一句:“似乎……江湖中的女子均躲避不了這般的宿命?”
兒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讓姜玉瀾從“放空自己逃避當前”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她聲音淡漠回了一句:“貞潔不過是世俗強加給女子的枷鎖罷了,我并不在乎?!?/p>
韓云溪默然,心忖:或許你真不在乎貞潔,可尊嚴呢?可他轉念一想,心中自嘲道,母親受此邪術還談何尊嚴?大概早已麻木罷了……
兩母子一動不動的,在各想各的。
好一會,韓云溪心血來潮,開口說:“孩兒修煉的功法叫天魔功……”
姜玉瀾聞言,猛地坐起了身子來!
由于動作過于迅猛,她那對豪乳甩得厲害,右乳甚至從松垮垮的舍人服衣襟內(nèi)跳了出來,上那雪白的肌膚上面還沾著兩滴韓云溪沒擦拭掉的陽精,其中一滴還黏在殷紅的rutou上,異常yin靡。
但姜玉瀾只定定地看著韓云溪,沒有任何遮蓋裸乳的舉動。
在此之前,姜玉瀾只道兒子如同她這般,不過是公孫龍的傀儡,助公孫龍掌控太初門,順帶作為yin辱她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