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月再度站起來,左手撫摸著沈靜君臉上那些歲月留下的痕跡,右手卻繼續(xù)翻弄著她下面逼唇,說道:“老夫人,今年六十有加了,不知是何時產(chǎn)下姜門主的?”
“這……二十一……”
“也就是說那時還與夫君歡好是吧?”
沈靜君也忍不住咬了下唇:
“是。”
“那你這里,再上一次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是何時?”
沈靜君羞恥得呼吸急促了起來,她遲疑了一下才答道:
“四……四年前……”
“咯咯咯……”
白瑩月又笑了:
“有趣,據(jù)賤妾所知,夫人二十年前就離開了崇圣門,四年前,難道你那夫君前來與老夫人私會?哎呀,用私會也不恰當(dāng)……”
沈靜君閉上了雙眼,低聲說道:
“是……是另有他人……”
她知道,無論白瑩月多么彬彬有禮似的詢問她,其實只要白瑩月想知道,她就什么也隱瞞不了,故此,縱使她多么不愿意答這個問題,但她無法隱瞞。
“啊,老夫人耐不住寂寞,偷了漢子……”
沈靜君羞憤欲死。
她心里在哀鳴:為何上天要如此待我,我一把年紀(jì)卻要遭受這般羞辱。
但她不得不開口:
“是……”
“詳細(xì)說來聽聽。”
沈靜君深呼吸了一口氣:
“那是……那是奴婢嫁人前就認(rèn)識的故交,這些年對奴婢幫助良多,四年前,他對奴婢表達(dá)心意,奴婢就……”
“就自薦枕席?”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