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匪呢?”
“你說的那幾個劫匪,早就交代了是你說找出來的金首飾是你的,而趙青悠把金首飾藏起來了,但是我分明看到過你的金子還在不是嗎?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以為趙青悠心腸歹毒,讓我更心疼你?!?/p>
傅云錫望著她,每一個字都像巴掌一樣扇在趙之瑤臉上。
“還有今天?!?/p>
“你根本就沒打算死,因?yàn)槟阙w之瑤貪生怕死?!?/p>
傅云錫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警衛(wèi)員剛才也調(diào)查過了,需要我拿出證據(jù)給你看嗎?還是需要我再找那些人一起對峙?”
所有的證據(jù)攤在面前,趙之瑤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她癱坐在床上,眼淚混合著臉上的水漬滑落,卻再也哭不出聲。
傅云錫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最后一點(diǎn)波瀾也歸于平靜。
他想起這些年自己對趙之瑤的維護(hù),對趙青悠的誤解,只覺得荒謬又可笑。
他有些不敢想趙青悠到底默默受了多少委屈?
“我們的婚約,到此為止?!?/p>
傅云錫轉(zhuǎn)身走向門口,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以后,你好自為之。”
見他要走,趙之瑤死死攥著傅云錫的衣袖,“云錫哥,求你別走……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傅云錫垂眸看著她,黑眸里沒有半分波瀾,只有化不開的冰冷。
他試圖抽回手,動作卻被她更緊地纏住,“你放手。”
“我不放!”趙之瑤猛地跪坐在地上。
“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嫁進(jìn)了傅家,你現(xiàn)在要趕我走,是要讓我們被別人嘲笑嗎?他們會說你這個人絕情,到時候連你也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嘲笑?”
傅云錫輕輕嗤笑一聲。
“我傅云錫的名聲,還不至于要靠一個滿眼都是算計來的女人維系?!彼穆曇舨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別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