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云錫的名聲,還不至于要靠一個滿眼都是算計來的女人維系?!彼穆曇舨桓撸瑓s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別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p>
趙之瑤徹底慌了,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皮肉里:“我不管!你不能走!我已經(jīng)是傅家的人了……”
話沒說完,一股大力猛地襲來。
傅云錫抬腳,厚重的軍靴干脆利落地踹在她肩頭。
趙之瑤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后倒去,手肘重重磕在床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松開了手。
冷汗瞬間浸濕了她的后背,她抬頭看向傅云錫,眼里的哀求變成了難以置信。
傅云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趙之瑤,我顧及你是青悠的妹妹,所以別給臉不要臉?!?/p>
他頓了頓,聲音里淬著寒意,“記住,安分守己地離開,我可以當之前的事沒發(fā)生過。但你要是再敢動趙青悠一根手指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p>
趙之瑤趴在地上,手肘的鈍痛和心口的屈辱交織在一起,讓她渾身發(fā)抖。
她看著傅云錫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挺拔而決絕,沒有一絲留戀。
方才的恐懼和哀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扭曲的怨毒。
病房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里面?zhèn)鱽淼谋罎⒖藓啊?/p>
傅云錫站在走廊里,深深吸了一口氣,胸口的憋悶終于散去。
他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找回趙青悠。
即使他知道自己虧欠她太多。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看清趙之瑤的為人,對她厭惡至極。
腦海里僅存的只有趙青悠的好。
如果說之前他還不確定自己為什么總是想起趙青悠,現(xiàn)在他想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趙之瑤是他識人不清,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